她也很想给他一个答案。但她只能继续将他推远,他才能留在安全地带。
“那么,你是想让我走了吗?”她目光冷静,心头却奔流着热切的痛楚。
他皱眉,手指用力,罗深肩上一疼,手中的礼品掉落在地。
“为什么要将话题转到这里?你很想离开吗?”他声音里有些生硬。
她目光闪躲,“只要总经理叫我走,我就走。”
他唇角牵起嘲讽,“你还是愿意在我身边……”
谈话至此,她已经有些不能承受这极度的疲累,转身要往她房间走,他的手却更紧地将她握住。
“如果……我是说如果,可以做我的地下情|人……”他目光闪烁着异样的光采死死盯在她脸上,“你也愿意的话……”
她突然间笑了,笑容很美却很空洞,眼中泪光盈盈却流不出来。
足够了,他与她的缘,到这里就足够了。
莫司晨突然间心头刺痛,一把抱紧她,紧紧地抱着,紧到她连呼吸都几乎失去了。
但她没有挣扎,她想,如果可以这样子死在他怀里也是好的。
“不会,不会有那一天,我不会叫你走,永远。”他呢喃般地说,象是在承诺。
此时她是这样轻灵而呼吸微弱,他觉得没有安全感,稍稍放松了手,低头吻她,在她软绵得即将坠地是将她横抱起来进了他的房间。
这一夜,他舍不得放开她,一秒都不舍得离开,而她一直想着,这是最后的告别,她也将自己深深埋在他的怀抱里。
天亮时,春雨的寒意仍在,莫司晨先醒来了,将她露在被子外面一条白晰的手臂拿进棉被里,在拉着被子掩上她柔滑的肩头时突然听到她的一声叹息,她细细的呼吸正吹在他胸口。
昨夜热情如火的记忆仍在,他因为突然有了一个担忧而微微恍神。
“我上洗手间。”她找了个借口起身,披着他的风衣走出房间门口时又说:“你如果还困就继续休息。”
她已经分明地感觉到他重又燃起的火焰,她不敢继续与他那样靠近,虽然仍有万千留恋。
她回了自己房间刷牙,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出去做,她希望在他起床之前可以出门。
正当她刷得满嘴泡泡时,莫司晨突然冲了进来,一把抓住她拿着牙刷的手,很焦虑地问:“是危险期,是不是?”
罗深蓦地睁大眼睛看他,犹豫了两秒才坚定地说:“不是。”
他的手抓得越发的紧了:“我算过,上次到这次的时间距离,至少有一次是危险期,如果上次不是,那么这次一定是。月|经……具体是在哪一天?”
她气馁地叹气,扯毛巾擦干净嘴上的牙膏泡泡,“你算那个做什么,我说了,不是。”
他目光迟疑不定,“如果有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
她点头,推开他的手,“好吧,为了让你放心,一会我买事后药吃。”
他再次抓住她,“……不!不要吃,好吗?吃那个对身体不好。”他语气强烈,眼中竟有期待。
罗深心惊,更多的是心碎,“我会吃的,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他继续要求道:“不要吃!如果有事情,算是你给我一个机会。”
她眸光突然一冷:“什么机会?做地下情|人吗?”
莫司晨突然间就被噎住了,“对不起,昨晚是我说错话了。”
罗深低头看他手上拿着牙刷,取了过来为他挤上牙膏塞进他手里,把他推出她的浴室,“快去刷牙吧。”
她跟到门口把房间门锁上了,靠着门板心头揪痛。
他是那样热切地希望,她却丝毫不敢奢望。
“如果有事情,我会自己承担。”她咬着牙对自己说。
她迅速换好衣服,拿了手机要装进包包里,却又犹豫了一下,把手机连同包包一齐放下,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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