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平西侯府世子,你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竟敢私自用刑,谁给你的胆子!!如此想来,昨夜的劫狱,也定然是你设计的,是不是想要将我大哥的性命直接葬送!!!?”
大理寺噗通一声跪下,求爷爷告奶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然而,宁渺萱却冷冷的扫了眼他,起身去扶宁致修,一同入宫。
小皇帝正在芙蓉糕,一旁还站着连早饭都还没吃的大司马,饿的两眼都要发昏了。
小皇帝吃饱喝足,抬眸瞟了眼大司马,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大司马可知昨夜,大理寺进了贼?”
大司马哪能不知道,那贼就是他自己。
只是,今日小皇帝却是有些奇怪,明明定了的安子,居然还要重新审。但是大司马丝毫不怕,毁尸灭迹,西胡人都做的不错。那水溶是唯一的线索,然而已经死了,所以,大司马那是一点都不着急。
于是,大司马便镇定的回答:“启禀陛下,微臣早间听说了此事。劫狱乃是大罪,还请陛下莫要纵容平西侯府。”
然而,小皇帝却话锋一转,笑着到:“恩,朕也觉得,劫狱是大罪,你说说大理寺卿都是干什么吃的?偌大的一个大理寺大牢,竟然就让人给闯进去了?你说说,朕养着这帮子废物做什么?浪费粮食!!”
大司马一愣,小皇帝这重点,不太对啊。
“罢了,大司马,朕觉得这事蹊跷啊,你说说,到底是哪个乱臣贼子干的好事?朕决不轻饶。”
大司马总觉得怪怪的,只好不说话,连连点头。
当宁致修被拖上来的时候,宁渺萱跟在一旁,跪在地上,目光平静。
小皇帝瞅了眼大司马,又看了眼宁渺萱,最后将视线放在宁致修身上,突然一拍桌子,怒道:“刺客这般猖狂?竟将人伤至此!!”
宁渺萱冷哼一声,“陛下,这不是刺客所伤,是大哥在大理寺的时候,被人用了刑。。”
“放肆!!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竟敢对平西侯世子动私刑?谁给他的胆子?他还将朕放在眼里吗!!!”
说完,小皇帝就让人将大理寺卿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大理寺卿还没见着皇帝的面,就被拖下去打,心中虽然委屈,但是也松了口气,幸好皇上没问是谁指使他的。
“宁渺萱,昨夜你大哥被劫狱,你知道吗?”
宁渺萱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
但是却还是回答:“臣女知道。陛下,此事,臣女想恳请陛下彻查,是谁,顶着劫狱的名头,实刺杀之实,意图陷害我平西侯府。”
小皇帝点头,颇为赞同的道:“此事,朕自有打算。明日便行刑,今日,朕念在平西侯的面上,特许太医去给宁致修疗伤。若是在行刑之前,再出半点差错,朕就剁了他们的脑袋喂狗!!”
话音刚落,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进来,“陛下,钦天监德政大人求见?”
小皇帝脸色一僵,有些诡异的扫了眼宁渺萱,无奈道:“德政大人好几年不出钦天监,今日来有事?”
说完,殿门口就站着以为仙风道骨的老人,站在门口,看了眼地上的宁致修,脸色瞬间黑了。
大司马看到德政大人,不屑道:“德政大人不是在钦天监夜观天象,如何就出来了?”
德政大人进来,不卑不亢的回答:“陛下,臣近观天象,见火星触木,又有黑水逆行,三星交汇于紫薇旁最大一颗阴星,此乃水乱火怒之危!今恰逢火燃木,地火映天火,火力倍添,势不可挡,以盖水势。看似凶猛,实则为吉。
如今三星围阴已破,只剩火木二行,熊熊之势旺主。且二火相逢则为“炎”,炎乃人祖,天下受福,亦为君之吉。只需万勿妄动刀兵,避免以金克木,使木德之文火再变凶火,可保天下太平。故而前来,想问一问陛下,近日可是有什么火木之事?可有什么凶吉之事?”
小皇帝点点头,连忙道:“是了,母后近日身子不大爽利,但是为了不让朕操心,瞒到今日才知晓。至于火木之事,想来,前两日平西侯身子火烧玉红楼之事,爱卿你足不出钦天监,想来还不知道吧?宁世子误杀大司马之死,朕昨儿个已经判了他死罪了。”
火燃木,指的,就是火烧玉红楼之事。
“不可啊,陛下!!火星入主,方使得紫微星得以守护,如此看来,宁世子此举,正是破了此灾。只是,如今,着实不宜行血灾之事,否则吉事变凶!”
宁渺萱歪着脑袋听了半晌,这才明白,这个人说的,竟然是火,为吉。也就是说,玉红楼这把火,不仅没有错,反而还有功劳。
宁渺萱一愣,卧槽,这年头,纵火还是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