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端坐在一旁,看了起来。
宁小姐现在是死的心都有了,默默的看了眼祈羽睿,瘪瘪嘴,很是痛苦的道:“我,都不懂······”
书,啪嗒一声掉了下来,祈羽睿半眯着眼睛,宁渺萱知道,祈羽睿不是被震惊的,是气的。
“那个,有话好说,我,我虽然不太聪明,但是我可以勤能补拙的,你,你别生气,我,我可以孜孜不倦的问你。”
“你这般拙,许不是勤能补的起来的。”
他么的,智商被鄙视了。
宁小姐深吸一口气,拿起笔,照着祈羽睿的字开始模仿起来。可一个字还没写完,就被祈羽睿一把抓住了手腕,反观祈羽睿的脸色,已经是黑到了底。
“是写字,不是画字。这里,该这么写。”
说着,祈羽睿便卧着宁渺萱的手,带着她,一起写,一字一划,手腕传来的酥麻感传遍全身,祈羽睿贴着她的背,身上并不是很暖和,有些清凉。
不敢想象,这样的天气,身上没有半点暖和气,该多难熬?
这书房里,地龙都烧了起来,还有不少的暖壶,都备好了,并不曾觉得冷。
可看祈羽睿发白的嘴唇,总有一种其实自己处在寒冬腊月的感觉。
这么一晃神的功夫,祈羽睿就松开了手,然后端坐在一旁,淡淡的吩咐道:“你自己,来写一遍。“
不是,大哥,大神,你刚怎么写的来着?再来一遍?
“祈羽睿,我发觉,我得了一种病,我自己写吧,就不会写。可若是你扶着我写,我写的很是顺溜。“
不丢人,这个借口,不丢人的。
给自己做完心里建设后,宁渺萱觉得轻松了不少。
可,为毛看着祈羽睿那眼神,好像很是鄙视?
不是,那个,祈羽睿,你听本小姐说,本小姐其实是过目不忘的本是,但是,方才走神了!!
宁渺萱甚至能想象的到,如果自己今天把这话说出来,祈羽睿一定会毫不客气的,一脚把自己踹出去。
“罢了,你的愚笨,超过我预料。”
祈羽睿起身,半跪在宁渺萱身后,扶着她的手,再一次的教了起来。
门外,展离和长宁蹲在墙角,耳朵贴在墙壁上,很是认真的听着。
“你听到啥了?”
“师傅说,姐姐笨。”
“嗯,我也听到了。我家公子其实,不跟笨的人说话。”
“那么,姐姐就是十分的笨了。”
“······大概是我家公子觉得,宁小姐笨的正合心意吧。”
打从找着了借口去公主府之后,宁渺萱每日里跑的又是一样的勤快了,长宁倒是十分的高兴,整日里起的比鸡还早,恨不得直接叫几嗓子打个鸣,唤醒整个平西侯府的人来。
小三对此表示:小姐,能考虑将长宁的嘴巴暂时缝起来吗?
宁小姐感慨:没想到,最适合长宁的功夫,竟然是金鸡打鸣。
是以,这日一早,宁渺萱抱了书,正要出门的时候,走到府门外,却突然发现,有人群围观。
被围观这种场景,自打入了冬,就没怎么出现了。
宁渺萱加快了脚步,两步走了过去,拨开人群,发现人群中,跪着一个衣衫褴褛衣裳的老妇,模样很是心酸,一见到宁渺萱,就扑了过来,拽着宁渺萱的裙子,哭道:“请问这是不是宁致修的家?老妇受他之托,有急事找宁小姐。”
那妇人的模样,看着有些风尘仆仆,身上脏兮兮的,脸上也有风霜吹龟裂的痕迹,皮肤黝黑,有点像逃难的人。
宁渺萱急忙将那人扶起来,紧张道:“我大哥怎么了?”
那妇人眼泪花花,见到宁小姐,有种找到了组织的感觉,一度哽咽的说不出话。
可事关宁致修,宁渺萱心里像悬了块石头似得,很是难受。
“您慢慢说,我大哥,怎么了?”
那妇人终是没忍住,哇的一嗓子就哭出来了,拽着宁渺萱,“宁小姐,宁公子,让老妇来传个信物,求您去救救宁世子。”
救?
宁渺萱顾不上许多,一把扶住老妇,“你,你说救什么?怎么救?”
“老妇在山里遇着了山匪,有一道人压着一道犯人经过,那犯人帮了老妇,结果却突然间冲出来一群黑衣人,拿着刀,好凶的样子,对那犯人就动手,那犯人身上多处受伤,然后将这样东西交给宁小姐,说只用告诉小姐,说自己许是没命能活下去,让小姐定要为自己报仇。”
正在这时,不远处一阵马蹄声响起,哒哒的声音,马背上,是个侍卫模样的人,看看见宁渺萱,飞快的从马上跳下来,低着头,将一封信递给宁渺萱,信封上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