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要甜甜甜哒~
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故事,邵华池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把人给掰弯,哦,是追到手了。当然他觉得傅辰并不是真心实意的,怎么看都是只喜欢女子的人,对自己接受起来艰难无比,那过程说出来都是泪,有好几次,他差点想放弃了。
虽然到最后在他的坚持下,傅辰勉勉强强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但怎么看,主要因素都像是——皇命难为。
还加一点朕装可怜的成分,额,非要说,那还有威逼利诱,软硬皆施,断绝后路,亲友团助攻……这么想想,怎么感觉傅辰留下来,完全不是因为朕这个人!
他到底在不在乎朕?如果在乎的话,为什么每次对那件事都兴趣缺缺,难道没*?
房事不和谐,这是个大问题。
想想昨晚朕……朕都那么主动了,居然只是翻身拍了拍头,将他拥进怀里,像面对无理取闹的小孩似的,“别闹,睡了。明日我还要去视察农业基地,看稻谷的产量。”
视察,视察,又是视察!
这些事比朕重要吗?怎么连几颗米都能排到朕前面,这国家是你的还是朕的,啊?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每次视察时那些农女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个个看你的眼神如狼似虎,当朕瞎的吗?还有那些个世家千金,知羞耻吗,读过女则、四书五经吗,就算他是摄政王,他也是个太监!
知道他是太监,你们还贴上去!不过你们也只能看看了!
邵华池这时候特别庆幸,早就很有先见之明的没公布傅辰男人的身份!不然怎么阻止这群狂蜂浪蝶!
太监怎么了,傅辰不是太监朕怎么有借口让他一直住宫里?
见邵华池一脸阴沉诡秘,傅辰努力让自己清醒了些。
他与这个男人认识也有二十多年了,该了解的不该了解的多少有些数,不会像以前以为此人又在耍什么阴招,现在八成又在胡思乱想了,邵华池心思细腻,对感情执拗,也许是因为在乎,总是会琢磨些莫名其妙的事儿来问。
比如有一次问他:“傅辰,我和穆君凝一起跳到湖里,你先救谁?”
“你。”这问题是有一次与梅珏聊天,当做笑话说过,没料到邵华池居然还记住了。
“我和你娘一起呢?”
“……”
“救谁?”他很执着这个问题。
“我跳,成吗?”
就算大家都是男人,傅辰有时候也觉得爱人的心思实在闹不懂,他觉得无所谓的地方,偏偏是邵华池在意的,“瞎想什么,视察完就回来了。”
“何时?”。
“嗯…,用晚膳前我会尽量赶回来。”傅辰耐着性子回答,并不因为对方的无理取闹而生气,即使他现在很困。
给怀里人掖了掖被子,调整了一下手臂的姿势,让怀中的帝王能更好地休息。
感受到傅辰体贴的动作,邵华池稍稍红了下脸,暗叹了一声:你果然是我的劫难。
“做不到的话你明晚就睡御书房去。”说完,邵华池一愣,遭了!
他怎么说的那么快,这话不是正中傅辰的意吗!
本来傅辰就已经很少碰他了,现在他还自己把人给推出去,恨不得时光倒流,把说出口的话给吞回去。
邵华池做鸵鸟状,一动不动地躺尸。
傅辰看着埋头一脸懊悔的邵华池,轻笑了一下,“好,我知道了,睡吧,明日还要早朝。”
你知道什么知道了!
果然早就想和朕分床睡了对不对?期待已久了是不是?
不行,坚决不给你机会!没门儿!
邵华池冷着脸,埋胸,装睡!
他才不会傻得因为这种事和傅辰争执。
脑袋贴在傅辰胸口,温热的体温缓缓传来,成年后的傅辰拥有健康男子的体魄,强健优美的肌理,高大颀长的身材,还有沐浴后的淡雅味道,夹杂着墨香,应是刚才在御书房批复公文。
有问题的是他!傅辰那么敷衍的拥抱和说话,他居然觉得脸红心跳,居然觉得这个男人的身材怎么那么好,被他这样拥着……让人特别想撕开那身衣服。
话说,这人的肌肉,那摸上去的感觉,真是……
咳咳。
邵华池呛出了声,这会儿他神游天外地想着前一日晚上的事,却忘了自己正在喝茶。
一旁的王宁德忙过来给皇上顺顺气,王宁德这个名字是后来邵华池改的,原本内务府给的名字叫吉可。
要说名字的事傅辰也问过,为何改这个。
邵华池死活没说,他当然不能对傅辰说,宁与凝谐音,德又是那女人曾经的妃位,朕就要让一个太监叫这名字,朕乐意。
足见邵华池对德妃穆君凝这个女人怨念有多深。
“皇上,是有什么烦心事吗?”王宁德忧心问道,今日下朝摄政王离开后,就看到皇上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叹气,时而发呆,自从皇上登基后,勤勉克己,提拔贤能,御驾亲征,减免赋税……说出来的事情一桩桩,但哪一桩不是利国利民的好事,都那么多年了,皇上已经很少在批奏折的时候,如此模样了。
“你说,一个男人要喜欢一个人,怎么都会想着把对方拐……嗯……”拐上床?邵华池觉得傅辰对他,完全没那方面的冲动,而这事儿他又不好与他人商量,若有所思中说了出来,才惊觉地看了眼王宁德的两腿之间,他怎么就对一个贴身太监说这事儿了,“算了,你是太监,你知道什么。”
王宁德欲哭无泪,皇上,奴才一直是阉人啊!
邵华池想着,傅辰是正常男人,这点没人比他更清楚,那问题就来了,正常男人对夫人,呸,朕怎可与女子相提并论。
算了,不是烦恼这些的时候。
现在的问题只有一个,到现在他也没碰过朕几次!
这该死的家伙,朕除了是个男的,哪里不好?
必须要想办法,让他主动对朕有兴趣。
“摄政王还没回来?”朕都批了一天奏折了,眼看着天要黑了,他还不来,要是没有朕还牵着,这人就是断了线的纸鸢。
摄政王,大部分情况是该朝皇帝年幼或是暂时无法实行君主的权利,那时候会由皇族众人推选出一位才德兼备者继任,一般情况下都是皇族宗亲,邵华池也算开创先例了,选了一位皇族以外的人,本身还是个太监。而皇帝不但非常健康,而且年轻有为,与“无法处理朝政”完全不搭边,根本没必要封一个摄政王来瓜分权利,臣子做大了,哪个皇帝能不忌惮?哪怕对方是太监。
但邵华池听不进任何臣子的劝阻,无论多少弹劾折子都置之不理,执意将傅辰立威开朝以来第一位摄政王。
“是,皇上,是否要传膳?”现在已经到皇帝平日用膳的点。
“不必。”朕、等!
邵华池想到之前他与傅辰的约定,晚膳还没回来就分、床!
呵呵,傅辰,你以为这样就能顺利和朕分开?
太天真了!
朕就不能推迟晚膳时间吗?
山不就我,我就山。
半时辰后,傅辰还没回来,邵华池在大殿上来回踱步。
王宁德也死死盯着外头,傅哥,您就快回来吧,每次你出去,皇上就像屁股,呸,是金股都像冒了烟。
他现在忍不住庆幸,还好总管太监有好几位,轮换制真好啊。
嗯?来人了!
王宁德精神一振,来人经过通报到了养心殿正殿,感受到大殿里压抑的气息和上方帝王不怒而威的威压。
一看不是傅辰,邵华池轻哼了一声:傅辰到底还记不记得朕在等他?以他的性子,八成又是钻进那什么……谷物试种植里,与工部那群人谈一些朕完全听不懂的玩意儿。
那来人是傅辰的下属,一看到皇上的脸色,连报告的声音都打着颤,摄政王您老到底是怎么天天面对皇上还能面不改色。皇上就一个眼色,就让属下慌啊。
“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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