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凉柒姑娘无需惊讶,您的确昏迷了近一年,确切的说是十个月。”
花凉柒随后转身闻声望去,只见南蜀太子赫然站在她面前,她顿时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这不可能,你明明受了伤,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
南蜀太子得意一笑,缓缓走近花凉柒身边,魅笑道,“所以花凉柒姑娘还不相信已经过了一年吗?不然你的伤口怎么会愈合?我受了腿伤又怎么会下地行走?”
一霎间,花凉柒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她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细想着外面纷飞的大雪,也足以证明时间的流逝,花凉柒自问道,“本宫怎么会昏迷一年?怎么会?”
南蜀太子得意之色渐深,“花凉柒姑娘未必也太小看南蜀的医术了,南蜀不仅擅长毒术,医术的最为闻名,你被朕用了药物昏迷整整一年,不然只怕你这手臂的伤也不会好得这么快。”
花凉柒听南蜀太子自称为朕,顿时又是起疑,“你当了皇帝?”
南蜀太子缓缓点了点头,“子承父业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花凉柒听闻后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这一个月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不,她要回到南蜀,随后她命令道,“本宫要回南蜀!”
南蜀太子瞧着花凉柒决然的面容,当即嗤鼻一笑,“凉柒姑娘眼下定是迷茫得很吧?那不如朕来告诉你一切,在你昏迷的这几个月里,朕不仅登基做了皇帝,而且早已将你死去的消息传到了东漓,想必眼下东漓早已认为你已经死了,你现在的名字依旧为花凉柒,日后将成为朕的贵妃,朕还没有正式向你介绍过自己,朕名为苏泠澈,你最好铭记于心!”
花凉柒此刻简直不敢相信,不过短短几个月罢了,怎么可能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甚至让她觉得是在做梦,花凉柒瞬即激动的怒斥尖叫道,“不!本宫要回东漓!现在就要回去!”
只见苏泠澈缓缓走到花凉柒身边,顺势环住花凉柒的杨柳细腰,万分暧昧道,“留下做朕的宠妃多好,你放心,我定不会向廖凌玄那般容许众多女人刁难于你。”
面对眼前的苏泠澈,花凉柒感到厌恶至极,一把将苏泠澈推开,“滚开!”
怎知就在推上苏泠澈胸口的同时,疼得苏泠澈一时捂着胸口弯身站在原地,原来苏泠澈胸口有伤,如容瞧见赶忙上前扶上苏泠澈的手臂焦急道,“陛下,您没事吧?”
当即苏泠澈笑意尽散,面容已转为阴冷,英目里带了几分狠历,抬手厌恶的将如容推开,使得如容踉跄狠狠跌倒在地,捂着腹部痛苦的呻吟着,苏泠澈全完不予理会,恶狠狠的说道,“朕想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时候!回东漓?哼,想都别想!”
可这时只见如容下体早已被血迹染红,只见如容惊慌害怕道,“陛下,我们的孩子……孩子……”
一旁的花凉柒也是吓了一跳,原来这如容怀着身孕,而且还是苏泠澈的!
怎知苏泠澈一时厌恶至极,毫不怜惜的高声道,“来人啊,将她拉下去处死!”
如容顿时吓坏了,痛苦的尖叫道,“陛下,不要啊……奴婢怀了你的孩子啊,陛下!陛下!”,可进来的几位士兵根本不听如容的话,无情的将刚刚滑胎的如容拉了下去。
花凉柒在一旁不可思议的瞧着,随后不可置疑道,“你居然这么对待怀了你孩子的女人。”
苏泠澈冷漠一笑,“天下女人多得是,更何况朕现在拥有了你,眼里怎容得下别人!”
花凉柒瞬即一阵愤恨涌上心头,斩钉截铁道,“我就是死,也不会从你!”
苏泠澈倒是无所谓的一笑,“没关系,朕可以等,朕向来不强求别人,早晚有一天,你会随了朕的,婉容!”
这时只见一女子缓缓走进,卑躬弯身道,“奴婢在。”
苏泠澈冷漠的瞧了花凉柒一眼,随后命令道,“好好伺候凉柒姑娘,一时都不可以离开她半步。”
婉容瞬即垂首领命,“是!”
苏泠澈这时柔媚一笑,“凉柒姑娘,朕还有国事在身,你且在寝殿好生歇息吧。”,随后转为冷笑,悠然转身离去。
花凉柒一时气极了,愤恨的目光仿佛要吞噬一切一般,拿起一旁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婉容姿态坦然的站在一旁,高声命令道,“来人啊,把这些都收拾了吧。”
花凉柒一时又气又恨,转身回到了床榻坐下,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花凉柒劝自己此刻定要冷静,强忍着怒气瞧着外面纷飞的大雪,眉间的阴郁更深了。
这时婉容缓缓走上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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