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默然下了马车,站在车旁微微的顿了一下,侧头看向身后空无一人的大街。刚刚,是有身影过吗?
顿了一下,南宫默然抬腿,跨进了肃王府的大门。
尽头的人,微微的顿步了一下,他的感觉还是这般的强。
“哥?”
南宫默烨顿了一下,看向身边的南宫默然。
回头看了一眼大街,刚刚哥在看什么?
“没事,我们进去再说。”
“哦。”
南宫默烨收回自己的眼眸,快步的走了进去跟上南宫默然。
大街的尽头,冥醉墨扯动了一下嘴角,离去。
白夜婼娉扭头看了一眼眼眸能看到的肃王府三个大字,心里微微的暗沉了一下。
这里,好接近主人的目的,可是却又离的好远。
在她还没有恢复之前,在主人还没有找到那个东西之前,一切都只能这般朦朦胧胧下去。
直到有一天,要找寻的东西全都找到了。一切都回归了正位,才可以。
只是,那一天还会到来吗?
这么久的等待,他们还能再见到那么一天吗?
当年的那一句恨与不恨有区别的话,到底是恨了还是不恨?
手抚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还会记得吗?
那撕心裂肺的痛,还会麻痹了自己所有的神经吗?
谁都在等这一个局完美的结束,而那个真正在局中的人,却茫然的面对着这一切。
下局的人在等结果,在等一个安排好的结果。而,自己的棋子似乎却开始不按照自己的要求在行动了。
这般下去,到底会给大家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难道,到最后的一切安排,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这一切都是主人要的吗?
主人的心,应该在流血吧。
悔恨,却终换不来曾经的她了。
永裕天峰有些搞不清楚眼前的情况,这个叫冥醉墨的人出现的莫名其妙,做的事情也莫名其妙。
看了一眼身边的白夜婼娉,永裕天峰开了口。
“他似乎心情不好?”
白夜婼娉淡淡的苦涩的笑了一下,好像他似乎心情好过一般。
从那个身影消失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在主人的脸上看过一丝的笑容。
那曾经绝美的笑容,已经随着那个离开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跟肃王府的人有关系?”
永裕天峰试探性的问道,他可不想自己到最后变成这些人之间被利用的棋子。
这肃王府的人,能让大漠皇室的国师都上心的人,是那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
那个女子,到底有着什么不可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知道的太多,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白夜婼娉冷声,“你想要的东西,我主人既然开口了,就一定会让你得到。就你所要的那些,我主人根本就不看在眼里。”
身边的人要的是同如王朝的天下,这些对主人而言只不过是吹灰之力。
主人想要的东西,却是费尽一切,也不懂能得到的。
永裕天峰沉默,他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什么样。
这个白夜婼娉说的也对,很多东西在别人眼中也许很值得,对这个大漠皇室的国师来说,也许什么都不是。
大漠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这大漠皇室能屹立到如今,风雨飘摇千百年,只是因为有这世世代代守护的冥族的人。
那是一个近乎在传说中的人,就连大漠皇室的人也很难有幸见到他一面的。
这样的男人,真的是雄鹰。
那站在那里就给人无形中的压迫感跟距离感,似乎高高在上的遥不可及。
这样的男人,他有的时候想不通为什么会甘心的位极人臣?
要是真的有如此的能力,取得天下又如何呢。
南宫默然回来的第一眼就是看到大厅中像斗鸡的母子。
“司徒麒烁,你可以解释清楚这一切的行为吗?”
而一向狗腿的司徒麒烁,这一切完全是抛弃了狗腿的行为。
“妈咪,你难道不要解释吗?”
“老娘要解释什么?”
“为什么那个冥醉墨长的跟你儿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怎么知道。”
这人长的跟自己的儿子一模一样,难道就是自己的错了?
这天下撞脸的人多了去了,这只是纯属巧合。
“那妈咪,你知道你六年之前的事情吗?”
司徒麒烁也火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想到冥醉墨,就感觉火大。
那种从心底发出来的无名火真的很大,恨不得把这个冥醉墨给大卸八块了,似乎才能借心头之恨。
司徒蕴瑈沉默,那六年之前的事情,又不是她的人生,她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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