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让你拿点东西都拿不好。”
此时还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位穿着富贵的女子,原本俏丽的面容因恼怒而扭曲,伸手便打了那丫鬟一巴掌。
丫鬟红着眼眶连忙求饶。“世子妃饶命。”
如今过去四年,李期期这个世子妃名副其实的成了独守空房的怨妇,楚萧一年到头才回来一两回。
圣上派他去做了别的事,行踪也是无从得知,就连景安王问及也并未说起,王妃想着子嗣一事,心里也开始埋怨上了李期期。
说起来,一个女子嫁为人妻好几年竟还是处子之身,这才是王妃耿耿于怀的地方,当年虽说自家萧儿念着慕容远,可慕容远下落不明好几年,这么些年过去了李期期竟还不会做人妻。
王妃自然是怨上了李期期。
而眼下,李期期正是受了王妃几句话说道,一气之下想回娘家,可这几年来,李姨娘再丞相府内也逐渐不复从前,李氏回来了掌了府内的中馈,如今李姨娘还得每日去给李氏请安。
当初想除掉李岩宣这个心头大患再除掉李氏,万万没想到的是,李丞相对李岩宣重视,更是前两年进考成了状元郎,眼下更是备受瞩目。
李岩宣与李氏颇为亲厚,自是当成了生母一般来孝敬,安排在李氏身边的人个个功夫高强不说,就是李姨娘让人下毒都无从下手。
李氏并不想招惹李姨娘,偏偏是李姨娘隔三差五的找麻烦,倒是那一日李氏中毒,闹到了李丞相跟前,李姨娘被罚了禁足不说,府中掌权一事也交给了李氏。
此事过后,李氏也并非是个软柿子,提起了当年丞相府内各个姨娘的子嗣男丁夭折一事,李丞相这才有了疑惑。
“世子妃,您别恼,不过是个贱蹄子罢了。”夏春说着,连忙瞪了那丫鬟一眼。“还不赶紧滚,瞧着就添堵。”
丫鬟点了点头,赶紧回去了王府。
“小姐快看,那不是景安王府的世子妃吗?”说话的是个可爱的丫鬟,瞧见李期期时惊讶不已,听了这话,身边的女子轻轻一瞥,好笑道。“不过是个独守空房的怨妇罢了,什么世子妃,空有一个名头。”
这话说的声音大,似是故意说给了李期期听,李期期不偏不倚正听了个着,当下杵着一张脸,迈着大步走了过去。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太傅之女林小姐。”李期期冷眼看着林心雅面色甚是不善,双手更是握成了拳头,手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手心,眼里闪着恼怒。
林心雅不冷不淡的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玉簪放了下来,小摊的摊主也赶紧往一旁退了去,这世子妃和太傅之女不和的事儿整个京城都知晓了。
尤其是去年的一次赏花会上,李期期当众撒泼一事,这打的便是太傅之女林心雅。
“心雅见过世子妃。”碍于身份有别,林心雅倒是大大方方的行了礼,比起眼下的李期期而言,却显得高贵许多。
林心雅是个才女,京城中不乏才子倾慕,不仅如此,容貌更是我见犹怜。
“还知晓行礼,方才这嘴倒是生事,区区一个太傅之女就如此大胆藐视景安王府的世子妃。”李期期说着,冷笑一声。“夏春,这应当如何罚?”
夏春听了,倒是机灵。“回禀太子妃,当众对太子妃不敬应当掌嘴。”
“好,那就掌嘴。”
这话刚说完,林心雅面色难看不已,没想到李期期竟不顾脸面想当众打罚她,若是这般被人打了,日后的脸面往哪里搁?
而身边的丫鬟苗儿连忙挡住了夏春,不悦道。“你这婢子好大的单子,我家小姐可是太傅府的千金,若是你敢动手,小心你的脑袋。”
比起苗儿来,夏春可是见识得多了,这话不但没让她发憷,却是不屑道。“这是哪儿来的贱蹄子,如今你们小姐对我们世子妃不敬,身份有别,理应当罚。”
说完,朝身边的两个婆子使了眼色,婆子上前将苗儿推开来,继而朝林心雅过了去。
林心雅再怎么着都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何时被人这般对待过,本就是以温柔如水得名,即便是想反抗也是耐不住婆子们的大力。
婆子们一将人控住,夏春便要动手打人。
李期期还恼怒着,自是想让人求饶,此时,停驻下来的人越来越多,倒是不敢指指点点,这停下来看热闹。
“小姐…”苗儿见此,吃痛的爬起来就要去阻拦,却被人又推开来去,一时情急之下便道。“你们这些人,若是打伤了我家小姐,当心牢狱之灾,此事若让我家老爷知晓了,定不会饶了你们。”
“当众冲撞了世子妃,如今倒有理了?”
夏春说罢抬手便朝林心雅打了过去,却是在下一刻一声惨叫,夏春抬着的手顿时吧嗒一声落在了地上,鲜血喷洒而出。
这一幕将林心雅吓的愣了下来,脸上的微热散发着恶心人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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