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上啊。”夏流殇很奇怪江子笙会突然变得情绪激动起来。
仁宗帝吗?江子笙冷冷的勾起唇角,阴戾地笑了笑。
这个世界除了他们视人命如草荠之外,还会有谁?这样视子民如蝼蚁的帝君,废了也罢!
夏流殇看着江子笙突然变强的气场,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他怎么感觉江大夫这个样子好像要吃人……
“江大夫,药……”夏流殇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啊,好。”江子笙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出一个开水烫过的陶碗倒了满满一碗药。
夏流殇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此时看药都是双眼发光,虽然味道苦涩,却依旧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还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江大夫,这是我这段时间过得最舒坦的一天。‘”夏流殇抹掉嘴角的药渍,不拘小节的笑道。
江子笙心不在焉的扬了扬唇,目光透光窗户越下越大的雨幕,逐渐变得阴沉起来。
……
县令府衙,任锦轩一醒来便睁开了玲珑剔透的双眸,摸着还有些刺痛的脖颈,眸子镀上一层薄薄的冷光。
“江大夫呢?”任锦轩从房中出来一把拎起喝得津津有味的李广,目光锋利如刀。
“世子,世子殿下,你,你醒了?”李广惊骇地看着任锦轩,半天没找回自己的声音。
“本君问你江大夫呢?她去疫区了?”
任锦轩手用力一甩,肥胖的李广便如一条抛物线重重地落到了地上,砸断了三两张桌椅。
“咳咳……”李广喷出一口鲜血,惊恐的喘着气,不断的咳嗽。
陈师爷听见异响,一进来便看到这样一幕,顿时呆在了原地,双脚不停的打着哆嗦。
任锦轩向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他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慢条斯理地走到陈师爷身边,声冷如冰:“陈师爷,现在,立刻,带本君去疫区。”
由于之前淋了雨夏流殇浑身上上下下的都是湿哒哒的,衣服拧一拧依旧可以拧出水来。
看到江子笙土胚灶上的火烧的旺旺的,寻思江大夫虽然一副女相,但身体毕竟也是个大老爷们,便放下心中的拘谨,三两下将外衫脱下来,赤膊来到灶边。
江子笙瞄了眼他那瘦不拉几的排骨,又索然无味的转头烤火了。
夏流殇毕竟也是个公子哥,心里还是有几分矜持的,看到江子笙那明显不屑的目光,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的自尊心受挫了……
烤着烤着,夏流殇发现裤子也贴的难受,见江子笙没朝这边看,便悉悉索索地解裤带,准备也取下来烤烤。
“你干什么?耍流氓啊?!”
江子笙反身便看到夏流殇解裤腰带的猥琐动作,手中刷一下便出现了五根闪闪发亮的银针。
夏流殇直接吓的变了脸,紧紧了嗓子,双手放到裤腰带上,系也不是,脱也不是。
“江大夫,我不过是想烤下裤子,这湿的,难受。”夏流殇耷拉着一张脸,双手放下裤腰带做出防卫的姿势,“咱们都是大男人,我怎么会对你耍流氓。”
江子笙面色尴尬,讪讪的收回银针,扬了扬脖子,瞟了他一眼,“大男人又怎么样,大男人也不能当众脱裤子。”
“这怎么是当众呢,这里就只有你我两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人知。”夏流殇挽起裤脚拧了一把水出来,略带委屈地看着江子笙:“江大夫您看都湿成这样了。”
“我管谁知不知,总而言之,你不能在我面前脱裤衩!”江子笙直接视而不见,又亮出了手中的银针。
“行行行,只要您别动武,想怎么的都成。”夏流殇怪异地看了江子笙一眼,这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洗澡的都多了去了,他不过是脱个外裤而已,这个江大夫就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江子笙可不管他怎么想,虽然夏流殇现在生病发着高烧,但是她已经给他喝了药,等会在火边烤一下便可以了,并不会有什么大碍。
就算他因为湿裤子反复发烧,江子笙也保证药到病除。
“这场冬雨下来,怕又得病下不少人。”夏流殇见气氛有些压抑的难受,便开始没话找话。
江子笙嗯了声,将身子挨得火堆近近的,漂亮的眼睛倒影火光,如同镀上了一层浓浓的金色。
她现在只希望雨快点停,这样她就能够早点将西南疫区的人治好,然后回华都,看看奶娘和唤春当然还有师傅和小九。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