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锦轩脸上的笑容一僵,看着江子笙一副无赖的小模样,眸子里尽是无可奈何。
江子笙挑了挑眉,漂亮的眸子闪动着精明的光芒
任锦轩现在醒了,她心里头的一件大事也落了下来,现在让她疑惑的是,那藏在任锦轩身体的蚀心蛊,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水。”任锦轩声音有些干哑,虽然已经醒来,但是他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
江子笙立即递了杯水过去,极为好奇地道:“任锦轩,你是怎么中了赤凰的蚀心蛊的?”
任锦轩不动声色地饮完杯中的水,望着江子笙的那张清丽秀气的面容,缓缓开口:“她易容成了你,当时天太黑,我辨别不太清晰,才会中了她的圈套。”
“……”江子笙恍然大悟,她之前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是赤凰假扮成自己的模样,才趁机下了蚀心蛊。
没想到这个赤凰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可为什么赤凰扮作她,任锦轩就会这么轻易地上当,他难道对自己就没有一点戒心?
任锦轩目光落到江子笙缠了纱布的手上,眸光微微一闪,将江子笙拉到了身边,执起她的手。
“这是我伤的?你怎么不躲?”
“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江子笙连忙摇了摇头,毕竟当时任锦轩神志不清,他也不是故意伤害自己的。
“你越来越会说谎了。”任锦轩轻轻地放下江子笙的手,淡淡地道:“江子笙,对不起。”
“任锦轩……”江子笙没想到他会突然向自己道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望着他那双清逸如仙的眸子,脸上不觉微微发烫。
寒风吹开了窗户,冰冷的空气,让江子笙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思绪又变的清明起来。
江子笙懊恼地拍了拍脑袋,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总是在任锦轩的面前不知所措,就如一个未谙世事的少女。
把不该有的心绪抛掉,江子笙恢复了冷漠严谨的样子,她淡淡地看着任锦轩,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道:“既然你中了赤凰的蚀心蛊,那最后又是怎么清醒过来的?”
“它死了。”任锦轩淡淡地说道,他看着那扇被风吹开的窗户,目光似乎飘到了极远的地方,“任何一种蛊,都不会在我的身体里存活超过一天一夜。”
江子笙不敢置信地看着任锦轩,等待他静静地说下去。
任锦轩指了指心脏的方向,好看的唇微微勾起,“小时候,父王用我的身体养过蛊,那是一种极其厉害的蛊虫,后来为了保护我死掉了,在那以后,父王也曾帮我培养其他的本命蛊,可惜都没活过一天一夜。”
江子笙就像是听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她没想到任锦轩小时候竟然也养过蛊虫,身体似乎还因此起了变异。
“那个,可以给我一点你的血吗?”江子笙有些兴奋。
任锦轩点点头,直接拿起宝剑,朝着心间刺去,眉头一皱不皱地道:“这里的血比较浓。”
江子笙微愣了一会,才敢小心翼翼地去抹掉任锦轩剑端的鲜血。
她其实只要他指尖的一滴血就够了,没想到任锦轩根本就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
鲜血落入江子笙的手心,显示屏便自动跳了出来,任锦轩的血液里的确有其他的东西,似毒非毒,效果不明。
“怎么样?”任锦轩懒散的靠在床沿上,半睁着眸子,嘴角噙着一抹蛊惑的笑意。
“的确有奇怪的东西,不过对你的身体没有害处。”江子笙面色无波的地道,对任锦轩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她怎么也想不通一个锦衣玉食的武贤王府世子,会去碰蛊毒那些东西。
“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本君只相信你。”任锦轩望着江子笙,琥珀色的眸子似乎有流光在轻轻地浮动。
江子笙连忙点头,她也知道任锦轩说的这件事并不能向外人透露。
任锦轩能对她说,便可知他是多么的信任自己,她绝不会辜负任锦轩的这份信任。
“赤凰还在柴房,你打算怎么处理?”
江子笙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忐忑,虽然任锦轩说赤凰是易容成她的模样他才粗心大意落入圈套,但她还是觉得任锦轩对赤凰的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任锦轩淡淡地扫了江子笙一眼,反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江子笙沉默,她现在比较想听任锦轩的处理方法。
任锦轩捏了捏她小巧玲珑的鼻子,眼中的宠溺一闪而逝,冷声道:“毒宗的人我或多或少知道一些,这个赤凰留着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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