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筝的电影尚未开拍,神秘人投资赞助的消息不胫而走,铺天盖地。经谢景妍之手渲染之后,这部未拍先火的电影俨然成为国内外本年度的重头戏,加上投资人大把大把的金钱往里砸,似乎要用金钱堆出一部享誉国际的大成本电影,一时之间整个影坛都在关注这件事。
靳易森虽未露面,却立刻借旗下公司之手,竞争影视版权。舒艾出价高,他出价更高。
谢景妍满意地看着本期报纸销售率一路走高,心里计算着本月又能分得多少奖金,同时笑盈盈地往公司走去。
下了楼,车库的等却猛地熄灭!
她吓得顿在原地,正准备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不远处,一束车灯突然打亮!
谢景妍被闭眼的灯光晃得头晕,下意识用手挡在脸前,这时,就听见沉稳的脚步声慢慢走近。
“谢小姐。”来人有着低沉刻薄的声音,还是个熟人!
谢景妍脸色绷紧,“靳易森?!”
靳易森漫不经心哼道:“昨天的新闻写得不错,比上回写得还更好些。”
谢景妍听出他语气中冷冷的嘲讽之意,一时有些紧张,含糊道:“多谢。”
“呵。”靳易森沉沉笑了,“是舒艾让你这么做的吧。”
他打亮手中打火机,优雅点烟,深吸一口,继而抬头,“为什么?”
谢景妍隔着缭绕的烟雾,看着那双凌厉的眼,强自镇定道:“和舒艾有什么关系?是我自己追到的爆料。”
“是吗?”男人勾起刻薄的唇,眼角浮起一抹讥诮,“我怎么觉得,你们在联手给我做局呢!”
舒艾交代谢景妍写新闻,却没交代她怎么应付靳易森!此刻谢景妍完全不知该如何还嘴,笨拙道:“我不太懂你在说什么。靳先生,我只负责按线人的爆料写稿子,至于你们娱乐圈里的恩怨是非,我从不掺合!做局什么的,你真是高看我了。”
靳易森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熟悉的招数,用过一次,就过时了。量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再用一次。”
谢景妍干笑几声。
靳易森又道:“我今天来,是想请谢小姐帮个忙,我想约权太太吃个饭。就今晚。”
谢景妍一下子皱起眉,“靳先生你想见权太太,为什么不自己约她?!而让我来?”
靳易森却不解释,而是深深一笑,“你就告诉你,若是今晚她肯赏脸陪我吃顿饭,这部电影,我就立刻放弃竞争,拱手让给她。”
*
舒艾听着手机那头,谢景妍一字不差的转述,不由得微微皱眉。
她若是不去,怕靳易森会起疑。
可是她若去了,又怕靳易森真的会放弃竞争。
权仕衡听闻后更是一口回绝,“不许去!万一他又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怎么办!今晚我替你去!”
最后舒艾坳不过权仕衡,只得在楼下车里等他。
还是这家会所,里面都是靳易森的人。
舒艾一看到会所的名字就浑身不舒服!
虽然后来从简昕怡提供的监控录像中可以清晰地看出,靳易森全程只是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两个小时,看着纹身技师掀起舒艾的衣服在她后腰上勾勒了一条蛇。
而今,那条蛇的印记已经快要被她洗去了。
那一晚的记忆更是变得模糊。
权仕衡叮嘱她有事就立刻给他电话,不要离开车太远,就领着林局的人,匆匆上楼。
按照林局的计划,今天先不抓捕靳易森,唯一的任务是确保权仕衡和舒艾的安全。
权仕衡推开了门。
靳易森独自坐在黑暗的房间里,手拿红酒慢慢地品尝着。
见到权仕衡,他丝毫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似乎早已料到舒艾不会来。
“没想到我们还能见面。”权仕衡说着,拉开椅子自己坐下,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死在南非。不料离开了那群雇佣兵后,你的命反而越活越硬了。”
“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仕衡,你知道在南非那样我死不了。”靳易森优雅地翘着腿,一点也不像在说生死之事,他冷戾一笑,“或者说,你是故意放我一条活路的。你的目标从来都不只是我的命!你是想放我回来,替你收拾任家的这盘残局。等我收拾得差不多了,你再从我手里夺去。我说的对吗?”
权仕衡眼眸一沉,深深一笑,泯了一口酒,并没有否认。
两个男人,气势相当,谁亦不让谁三分。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复杂又压抑。
片刻后,靳易森命人拿来一份报纸,幽幽道:“想必你也看过了。我一直怀疑,这是出自你太太之手。”
出乎意料的是,权仕衡并没有否认,他放下酒杯,道:“的确是。”
他的笃定,让靳易森反而愣了一下。
随即他不由轻笑起来,“这么说,果然是你们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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