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那处并没有问题。
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他竟然生的如此雄伟。
就好比同样是双生子,他高大威武,而我却柔软无骨。他黝黑发紫,我的却是粉红娇嫩。
正当我想为他的威武雄壮喝彩感叹的时候,惊讶的一幕发生了。
那物竟然慢慢的越来越大,犹如一个婴孩儿一般,战战巍巍的站直了身子。
这么看起来,更是骇人。
犹如儿臂一般的叽霸,周身青筋崩裂,顶端好似一粒油光锃亮的茶鸡蛋,怒眼圆瞪,微微渗出晶莹液体,向我示威。
我咽了口口水。
寂静的夜里,咕咚一声,好似铜锣炸起,惊的他瞬间回神。
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扯过一边的棉被,将自己的身子盖住。
瞧着他涨着红的发紫的脸,我的心也不知怎的,跟小鹿乱撞一样,砰砰直跳。
“那个,哈哈,好威武的家伙!”
话一出口,他脸红的更厉害了。
该死的,我真是个蠢货!
说这个作甚,难不成,还嫌气氛不够尴尬吗?
“哈哈哈,我是说,今儿的天儿不错。那个,我瞧着你也没有伤到那儿,我也放心了。不然以后恒家的子嗣重担都压在我身上我可受不了。”
“你且好好休息吧,明儿我再来看你。”
说罢,我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跑,跟落败的人没什么两样。
便是身后那短短的一声叹息,都被我隔断在了屋后。
回去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那一幕。
不禁又开始怨怼起来。
同样的双生子,为何差距这么大呢。
若是,那物长在我身上,该有多好啊!
一夜好梦。
第二天,我到了恒温的屋里。
今儿还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让人心烦的东西。
“那个什么顺娘呢?”我抓了一把瓜子,一边吐皮一边问道。
“我叫她回去休息了,这里并不需要她来。事实上,平日里她也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昨儿只不过是偶尔一回,便叫你撞见了罢了。”
我连连摆手,有些不耐:“解释这些作甚,我又不是捉/奸的妇人。只不过我瞧那姑娘好像没安什么好心,怕你被她占了便宜去。”
不过,心底的欢愉却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恒温笑了笑,继而道:“今儿早上的早膳是桂花莲子羹,我给你留了一碗在桌上。”
我最爱吃甜,听到这儿,顿时感觉腹中饥肠辘辘,笑道:“也好,我一边吃一边陪你说话。”
打开精美的漆盒,里面果真放着一碗粥。
摸上去还是温热的,我端过来,吃了一口。
嗯,香糯可口,甜甜软软,十分适合我的口味。
没一会儿,一碗粥便见了底。
“比起你府上的,如何?”
我点了点头,咂摸后品鉴道:“炉火纯青,不过,这莲子吃上去十分香甜软嫩,并不是北地的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的一张嘴。”他跟着笑了:“是越国送来的时令莲子,想到你喜欢,便候着脸皮跟我王讨要了一些在家中放着。正欲给你快骑过去,却不成想,你人直接过来了。”
我挑眉:“这么说我还来对了,你府上还有什么好玩意儿,今晚上都给我煮了尝鲜。”
恒温失笑:“临淄这边有的,陈国也不缺。不过倒是有一些海里的玩意儿。你若是喜欢,明日我便命人去弄一些过来,给你尝个鲜。”
“也好。”我点了点头,想起只听闻过海物却从未品尝过,顿时欢喜:“叫人再温上一壶酒,你我二人也好举杯对饮。”
刚说完,对上他那无奈的眼神,这才想起来:“啊,竟然忘记你不善饮酒,真是.....”
同时,心中又有些感慨:“不能饮酒的人生,少了多少的乐趣啊。”
说罢,不禁打了个哈欠。
这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问道:“昨夜没睡好吗?瞧着你神色疲惫的很。”
一说到这个,我有些赫然。
都怪他!
昨儿自从看了他的雄伟之后,晚上睡觉中做梦居然梦到了无数根行走的那物,蹦蹦跳跳围绕着我。最后只见中间那一根越变越大,高耸入云霄。
被一群叽霸包围,我若是还能睡的踏实,才是有问题了。
这一觉,真是腰酸背痛,苦不堪言啊!
真相我自然是不能跟他说的,只好支支吾吾敷衍过去,好在他并未多心。反而是叫我回去再好生休养一番,省的白天里没精神。
不过既然来了,吃了一碗粥便走,显得我有些小家子气。便在他的榻另外一端,坐了下来。
“你看你的书,我就在这儿坐着,一会儿困了便打个盹就好。”
他失笑,不过果真拿起了面前的书,开始看起来。
起先我还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也备不住这屋的阳光正好,晒的人暖洋洋的。
俗话说,春困秋乏夏打盹,没一会儿,我便陷入了甜甜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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