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沈裴推开咖啡厅的门,直接就离开了。
夏薇言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茫然的看着窗外,可若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她的双眼一点焦距都没有。
仿佛只是做了一个看的动作,而没有任何的目标。
桌上的拿铁早已冷透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窗外已然到了逢魔时刻。
橘黄的火烧云遍布天澜,在天空作出了一副让人沉醉的画卷。
端起早已冷透了的拿铁,一口饮尽,苦涩一瞬间蔓延了整个口腔,苦的浑身都忍不住的抖了一下。
苦的她忍不住的想要落泪。
吸了吸鼻子,从包里掏出几张红票子,压在咖啡杯的下面,算是买单了。
起身直接出了咖啡厅,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新鲜的空气。
咖啡厅外,那种苦涩的咖啡味似乎还很浓郁,但是至少比里面要清淡了许多。
拎着包,徒步走在大街上,她不想回去,也不想坐车。
她没有目的地,但是就是想走在人群中,这种喧闹中的孤寂,让她的情绪稍微好了一点。
突然,手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垂头拿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烦躁的拧了拧眉头。
傅云深。
自从上次他回来后,就强制性的和她交换了电话号码。
想要拒绝接听,却还是不敢,迟疑的接听了电话,那边传来男人清冷而压抑的声音。
“你在哪里?”
“我……”
刚准备开口解释,就被男人隐含怒火的声音打断:“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不要和那个男人单独见面。”
“我是出来谈离婚的事情的,而且我带了律师,并没有单独见面。”
傅云深从来没被人反驳过,听到夏薇言的话,竟然气极反笑了。
嗤笑声从听筒中传了过来,夏薇言忍不住的蹙起了眉头,她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惹他发笑。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夏薇言,我的怒火你承受不了。”
夏薇言拧紧了眉,茫然的站在站台口,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这位大人生气了。
心底不由得涌现出一股子沮丧的感觉。
眉眼间满是疲累。
“对不起,以后我会改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夏薇言也不想和他争辩了,直接道歉。
傅云深听到那句毫无起伏的道歉,心底的郁气不减反增,他此时恨不得立刻到这个该死的女人身边,狠狠的教训她一顿。
可是隐隐的又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太对劲。
明明夏薇言已经道歉了,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舒服的感觉。
难道他想要的其实是夏薇言的反抗么?
一时间竟然有些茫然,甚至有些失措的开口道:“知错了就行,早点回去。”
说完,就狼狈至极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夏薇言莫名的看了眼掌心的手机,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毛病。
难道打电话来只是为了放一句狠话么?
傅云深想让她早点回去,她也不再多做逗留,干脆的就想直接拦出租车回去。
这个站台似乎有些偏僻,明明是下班的时间,竟然一个乘客都没有。
突然,不远处出现一辆空车,夏薇言忍不住的往前走了两步,想要拦车。
却不想,突然一只手拿着一块白纱布,一把捂住了她的鼻子,浓浓的乙醚的味道瞬间溢满鼻腔,失去意识之前,她只看见一张陌生极了的男人的脸,以及唇角那阴沉的冷笑。
…………
女人被男人拖进了角落里的一辆普痛极了的黑色轿车内,整个过程无声而迅速。
黑色轿车启动,逐渐消失在车流中。
而在不远处的街角,一亮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静静的靠着花坛听着。
身形挺拔的年轻男人慵懒的看着不远处的一场闹剧,眼角的泪痣让他原本就冷艳的气场衬托的更加魅惑了几分,唇角叼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眼角眉梢的带着浅浅的笑意,显得轻佻又邪气凛然。
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吐出几个烟圈后,手指夹住香烟:“刚刚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阿深藏起来的那个?”
旁边的助理眯了眯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下:“是,夏家的二小姐,夏薇言。”
男人眯着眼睛浅浅的笑开:“哟,居然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静默了几秒,又道:“他居然还找夏家的女人,是嫌弃自己的命太长么?”
“卫少……”助理迟疑的提醒道:“卫少,如果傅总知道你见死不救的话,后果是很严重,而且,夏二小姐并不是夏大小姐,并不会让傅总受伤的,你想的真是太多了。”
抽烟的男人暗暗的瞥了他一眼,看向不远处已经消失的车影,掩去眼底的不屑。
目光冷冷的睨着他。
助理的背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干脆咬着牙继续劝道:“我听老白说,傅总对这位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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