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玫兰抬起头看着宋雅怡,自以为抓住了宋雅怡的把柄,洋洋得意地道,“你一个乡巴佬怎么可能懂赌石?这几年你跟着我儿子,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你赌石,这还需要说吗?肯定是你作弊,不然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怎么可能赌出翡翠?”
宋雅怡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李玫兰,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愿意再说了,她终于明白,陈明华的自以为是并非后天形成,而是先天遗传,这是病,得治,不过这种遗传病只怕是治不好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心中却是暗骂不已,这个陈家是哪路货色?怎么这么二?明明秦家已经在劣势了,她还跑到这儿来搀和一脚,不是来抹黑秦家的吧?如果这场赌石的策划者是宋雅怡,那么告她作弊还有可能,但是现在秦家才是真正的庄家,宋雅怡就算要作弊也找不着门路啊,这个陈夫人该不会是脑残吧?
“秦先生,麻烦您尽快处理好我们的事,我想,宴会应该要接近尾声了吧?”宋雅怡的脸上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她可不想和这些人干耗着,已经晚上十点半了,她急着要赶回去休息,如果秦连山再不把她的钱准备好,她说不定就会反悔。
秦连山还真担心宋雅怡会后悔,急急地就催促着秦云辉去张罗,宴会也在一群人的闲聊喝酒中进入尾声,当然酒上谈得最多的还是今晚最大的赢家,宋雅怡。
不过是一场赌注,却出现了这样大的变故,二十五亿的流动资金,秦氏果然是大手笔,这个结果也让众多珠宝商不得不重新估测秦氏的资产,对于秦氏这样一座巨山,他们也有了新的认识。二十五亿说筹集就筹集,什么叫财大气粗,这就叫财大气粗!
只有秦连山和秦云辉知道,这二十五亿,要损失掉他们多少个新项目,让不知道多少新公司流产,可是这个哑巴亏他们也只能暗自吃了,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不可为外人道也。
在宴会的最后几分钟,秦云辉脸色难看地跑了回来,问了宋雅怡的银行帐号之后,将二十五亿的资金尽数转入到了她的银行卡中。
宋雅怡在确认了自己帐号中的钱数之后,才满意地点点头:“秦老果然是言而有信之人,今日能够参加秦老的晚宴,实在是我的荣幸。”
得了便宜就得卖卖乖,先杀只鸡王来儆儆那些猴子猴孙们,也得让他们有点忌惮,不然谁都觉得她宋雅怡好拿捏!宋雅怡的眼中闪过寒光,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参加一个晚宴,就拿到了二十五亿,宋雅怡心满意足,等宴会一结束,她就准备离开,其他宾客自然也不会再留下来讨没趣,纷纷告辞,常霖在和秦连山寒暄了几句之后,也急急忙忙地告辞,跑出春景园赶上了宋雅怡的脚步:“宋小姐,你是开车来的吗?不知道方不方便让我搭个便车?”
宋雅怡闻言,沉默片刻,转念就明白了常霖的意思,二十五亿也算一个烫手的山芋,尤其是从秦氏的嘴里吐出来的,绝对没有那么容易消化,常霖这么做,一定是不放心她的安危。
“常先生说的哪里话,常先生要去哪里只管开口,只要常先生不嫌弃我那车档次太低就成。”
宋雅怡很清楚,以秦家的势力,他们是绝对不愿意为了这么一个赌注而输掉二十五亿巨资的,今晚若没有常霖,她这个闷亏是吃定了。想到连秦家都会忌惮,宋雅怡对常霖家愈发好奇起来,究竟常家有什么背景,竟然有这样大的威慑力。宋雅怡满腹狐疑,和常霖偕同而出,朝着春景园车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