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用手机转了五百块钱在他的支付宝上。
“你那个弟弟,对我的决定有意见是吗?”
“没有,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人能对你有意见。”我看了一眼商以泽,都快要都这只千年老色鬼有意见了。
“好不容易能独处,所以……”
商以泽把我懒腰抱起,往床上一丢好,就强压在我的身上,刚想要做些什么,却被一股力度推开,商以泽没有再对我发起攻势,反倒是愤愤的看了一眼我的小腹。
脸上深刻着欲求不安四个字,屁股往床边一坐,脸色没有缓解,手却紧紧的握住了我。
“怎么?你突然改了性子了?果然我才开始还以为你保有不归企图。”
商以泽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才强撑起笑容,“你想太多了。”
果然还是想开车,但是看商以泽的模样,大概是因为前段时间要帮我解开封印,留下了什么东西,就连他自己都不太容易近身。
我站起身来,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身体,看着那张有些阴沉的脸,微微一笑。
“行了,别这样,我们差不多明天就回去吧!周宇那家伙生活可是十级障碍,我真怕他把厨房个烧了,那么我还得从新买房子,烧到隔壁两邻,烧不死人还好,烧死人,我说不定还得被一只烧焦的鬼缠着……”
商以泽不说话,愤愤的躺下睡觉。
多大的年纪还动不动就像个小孩一样较劲!我也不乐意愤愤的在他身边躺下,背对着他,手紧紧的拽着被子,已经被商以泽这混蛋气的不轻。
正在这时,窗前掠过一个女人的身影,手上好像也贴着指甲片,看着我微笑之后,地面上发出了肉体和水泥的碰撞声。
我急忙站起身来往窗前凑去,周围不断用来围观的人群,她就像一张纸一样贴在地上,脑浆沾染着地面,就算我不再楼下,也能猜测到,女人的那张脸肯定已经被摔得七八烂了。
“又死了一个……”
“夫君,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我转过头,想要从商以泽的嘴里得到答案。
“只要那个人不对你动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
我看着楼下,已经是第二条人命了,“夫君,你知道还要再死多少人吗?”
“不知道,不过幕后的操手,要凑够十八个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女人,看样子需要用他们的魂魄制成一把钥匙,不过不需要担心,你的命格不属于阴年阴月阴日,就算那些人想要找你发现,也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知道应该要舒一口气,还是应该感叹幕后的推手,竟然能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这里不太太平,明天我们就做飞机回去。”
“嗯,周然的生辰八字好像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我紧蹙着眉头,“但我不确定是不是这样,只是以前听别人说过,不过到底怎么样,可能要把生辰八字,拿给你,你才能清楚了。”
“管她做什么,上次她给你下咒,你可是差点就没命了。”
商以泽这话说的没错,我的性格也没有那么良善,圣母。
就算有我继父的血液,也不能改变周然是我妹妹的事实,我的性格从小就随了我失踪的父亲,没有我母亲那样市侩,假面的笑容,但对别人却从来没有什么恶心。
周然要杀我,和我知道周然有可能会被找上麻烦而不管周然的死活,是两种概念,不是慈悲,而是觉得十六岁的孩子,我没有必要和她计较,而且周然和周宇已经是我那个妈妈,最后的筹码。
年老色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继父抛到一边,如果再没有了这两个筹码,那么我母亲说不定要被继父赶出家门。
“别一副凡事都哀愁的模样,这件事情我会帮你去看看,不过能不能保住周然我不确定。”
“你不是都能保住我吗?”
商以泽一顿,翻过身来看向站在床边的我,“夫人,你要知道,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我没有必要为了伤害过你的人费那么大的力气,没有要她的命已经看在你的面子,就算看着她死,也于情于理。”
说的好有道理,我居然无言以对!
我的确不适合让商以泽去保护周然,要不是周然的缘故,很多不必要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夫君,我知道你不开心,不过就当帮我一个吗?周然再便宜,也是妹妹。”
“我有没说不帮忙,不过事情发生到什么地步,与我无关,很多事情我只会尽力就好,周然如果真出什么事情,你不许和我争吵,也不许再提,听见了吗?”
我点头,觉得商以泽能帮忙我就谢天谢地,那里还敢当着他的面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