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切了然的神情,“你先放开我,今晚我就带你揭开这起凶杀案的真相,怎么样?”
“你?能帮我破案?”她疑惑地看着我。
“能不能,你也没别的办法了啊,就算不能,你也没别的损失对不对?”
“那倒也是。”
她开始冷静下来,我动了动胳膊:“那还不放开我,我又打不过你,怕什么。”
松开手后我感觉胳膊都快断了,活动了片刻才恢复过来,想想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我先打个预防针:“你跟着我,不许说话,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不违法,你都不追究可以吗?”
“你这是跟我谈条件?”女警官不高兴了。
我只有耐心解释:“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和案子有关,但其中会发生一些难以理解的事,为了不被打断,为了查清最后案件的真相,所以你也别问好不好?”
看来还是破案对她吸引力大,勉强对我点头道:“你遵纪守法,我管你干什么?”
擦,现在对我说这话,刚才你是怎么做的?
我也不指望她能讲什么道理,反正说好就行,我对前面的隽绣问:“你能让她看见吗?”
隽绣点了点头,女警官果然就看见,瞪大了眼睛又抓住我的手:“这又是谁,你居然还有帮凶?不对,这情况不太正常,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说好不问的吗,你这样我就没办法查清真相了。”我无奈道。
“但你这样装神弄鬼干什么,这女人是谁,你要吓唬我吗?”
“不是,之所以让你看到这些,是因为等一下要看到的,可能对你冲击力更大。”
隽绣的身影恍恍惚惚的,一直在我们前面出现,我们跟在后面一直保持距离。
那女警走得踉踉跄跄的都没注意脚下,因为她的注意力一直在隽绣身上,在晚上的河边,这种景象确实有些吓人,隽绣根本就没有迈过步子,就可以一直在我们前方移动,其实这个距离是由她来保持的。
可以看出女警害怕了,这个很正常,哪怕她不惧一群歹徒,也会怕这个,大部分女人都这样,应该算是习惯性恐惧吧,一个人可以五大三粗悍不畏死,他也可以怕一只小虫。
我们沿着河岸往下游走,并没有走出多远,我估计有个一两公里的距离。
河边搭起一个破破烂烂的木屋,隽绣就在木屋前消失了,木屋仿佛随时都要倒塌的样子,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有可能是让来钓鱼的人躲雨用。每年涨水都要淹没这个地方,河堤盖在我们上面呢,所以这木屋也不可能坚持多久。
“就是这里吗?”女警战战兢兢居然拔出了枪。
“这里应该就是凶杀第一现场了。”
隽绣就是要找这里才能聚魂的,我提醒那女警:“还是把枪收起来吧,这东西除了能害死我们两个,其他什么用都没有。”
她居然也听话地收起枪,问我:“刚才那个难道是……”
我看见她嘴唇的变化,一个“鬼”字没敢说出来,我就对她点点头。
两人进去,木屋里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连凳子都没有,女警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又急了:“你说这是凶杀现场,但这里什么证据都没有啊?”
“你不要急,再等等。”我被她这暴脾气都搞得毛了,一点耐心都没有还怎么破案?
然后我们就在这木屋里静静地站了片刻,气氛很诡异,虽然是晚上,可这河周围都是城市,所以光线还是足够的,就是有些暗了,女警又紧紧抓住我袖子要说话。
这时候传来“笃笃笃”的声音,我就示意她:“有人敲门。”
女警看向门口愣了:“可是门开着啊?”
忽然一个披着长发的人影出现在门口,女警又紧紧抓住了我:“这……她是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