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可能自称本帅……,不,怎会,他就是左爷!她不会搞错的。
穆悠抿紧唇,眼里含着惊惧的眼泪,“左爷,昨晚我没有强迫您,是您硬要,奴家拒绝不了。”
冷声自薄薄唇瓣飘出,齐少谦眼神如同发狠一般,手上的力道越发大,硬生生要将穆悠撕碎。
“呵,左爷?这笔账,本帅该不该算在左傲头上?本帅替他背了锅。”
话落,捏住她下巴的手猛然用力,火红的雪茄擦上她光洁的皮肤。
“啊……!!”
穆悠痛的惨叫出声,双手捂住脸,皮肤被灼烧的味道飘入鼻间。她禁不住疼,在床上打起滚来。
比脸更痛的是心,怎么会,她明明计划好好的,明明是左爷,怎么会是其他男人。
她失了身,这辈子她都不可能成为左爷的女人。苦心积虑筹划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心砰砰直跳,万分痛苦时,幽沉的声音传来。她的肩膀被按住,扭头看到燃烧的雪茄,她瑟缩起来。
怕,怕毁容……
“凭借你一个人的实力,不可能进入本帅房间。说,谁帮了你?”
穆悠哪怕再害怕,也不敢说出真相,篓子捅到穆公馆。她一家全部完蛋,姆妈也跟着遭殃。
看她咬唇安静的模样,齐少谦眼睛眯起,夹在指间的雪茄缓缓移动,凭空在她脸上描摹。
“被烫的滋味,是不是想再来几次?”
穆悠顿时颤抖起来,连连摇头,溢出唇瓣的话早已破碎,“不,不,不要。”
“说,是谁?本帅没有耐心。”
“帮助我的人,您认识。”
“薛博士?”
穆悠垂下眼睑,他口中说的这人是谁?既然有人挡刀,不如胡乱承认,总比自己毁容好。如此一想,她就要点头,岂料齐少谦改了口。
“昨晚你说过,你不认识薛博士,她近日回国,不可能认识你。她的朋友?”
穆悠发现他的眼神幽沉起来,当即也不管薛博士朋友是谁了,马上点头道,“是她。”
两字落下,齐少谦眼神更加不一样,“不曾想到。”
穆悠紧张不已,看着越烧越旺的雪茄,心快蹦出胸膛。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放开了她。
双手撑床,她很快爬了起来,当看到床被上触目惊心的红时,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她和左爷,终是陌路人,老天和她开了一个大玩笑。不干净的女人,若要再嫁人,谈何容易?即便瞒住,新婚夜也会不攻自破。
可她不甘心,不甘心!
穆悠抿紧唇,随即看向眼前男人,自称本帅,非江陵城人。结合之前她在茶楼听到的,这个男人是……,她的眼皮一跳,两江总督!
近两年地位不断攀升,年岁三十,在军部的地位直逼左督军,实乃军中翘楚。
他有没有正室,妾室有多少,她不清楚,但他终是夺了她身子的人。
此刻,齐少谦已经穿戴完毕,站在床前低头看着她。
“昨晚一事,你当一缕云烟,全部忘记。若借机动歪心思,本帅的手段,不比左傲差。”
冰冷的声音后,他转身离开,脚步迈的又大又快。
在他眼里,穆悠尝到了嫌弃的滋味。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搞错对象遭人厌恶。
穆悠眼里满含热泪,一滴滴滚落脸庞,呜咽出声,可毕竟是丑事,她不敢大声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硬撑着起身穿衣,刺目的痕迹横亘她的身体。
穆悠不敢在这里停留太久,出了房间后立即进入电梯,随即走出宾馆。不多时,拦下黄包车直往穆公馆去。
她本打算偷偷摸摸从后门而入,却不想刚下黄包车便看到迎面走来的穆念亭。
生怕被人看出来,狠狠擦掉眼泪后她才转身满脸笑意的道,“大姐,你怎在这里,这几天不都外出打工吗?”
“多日不回,看看奶娘,你昨晚没住家里,大清早的回去?”
“大姐,你可别乱猜,我今日早起,出来透透气。”
穆念亭早已了然,但没有拆穿她,“如此,一起回吧。”
今日回穆公馆,主要是看望奶娘,其他人的事,她不管。昨天回了临水别墅,被左傲重罚,一直干活到凌晨。
回到自己房间时,床已被左傲占据。如此一来,又被压了一夜,虽然什么都没发生。可她的胳膊,酸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