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去宴会厅,这里没有。”
席慕华嘴角扬起,轻笑出声,“你和左傲很熟悉?”
“此事和席爷有关么?”
“我问你,和左傲很熟?熟到可以被邀一起共舞,你这身旗袍,是他赠与?”
一连串问题抛向她,每一个都问到点子上,脸色甚至沉了下来,不像原先那般肆意潇洒。
这种模样的席慕华是穆念亭从未见过的,她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于是,她双手迅速抬起掐住他的手臂麻穴,趁他怔愣时,她蹲身从他的臂弯下逃出。
过道中每隔几米就有一个门,全是通往宴会厅的,若她一个人可以呆,可现在摊上一个席慕华,她必须尽快甩脱他。
于是,她步伐迈的越来越大,身后的脚步声也跟着变大。
大长腿优势,席慕华很快追了上去,狭小的空间内,他上纲上线的逮她,她自然敌不过。她赢得了刑满歌,但论身手,和从小经过魔鬼训练的席慕华比,相差甚远。
穆念亭担心动静太大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索性压低声音道,“席爷,我和左爷不熟,这身旗袍不是他赠与。既然你看到我和他跳舞,想必也早已知道缘由。”
“说的有几分道理。”
“如此,席爷请自便。”话落,穆念亭不再看他,兀自抬脚往前走。
话说到这份上,他应该清楚了吧?然而,她刚这样想,手却突然被后侧伸来的大手拉住。
穆念亭还未开口,大力袭来,等她稳住脚步后,已被席慕华一手抵在墙壁上。他的脸极快放大,原本清朗的双眼染上一层晦暗。
距离靠的近了,酒味也更浓,晦暗一扫而过,取而代之的是迷离。
穆念亭确定,他喝醉了,左傲昨日装醉,他是真的醉了。
“口口声声说和我不熟,见面多次,连个朋友都算不上。如今,轻易和人跳舞,左傲这棵大树,抱的很舒服?”
“席爷,注意场合,随时有人从宴会出来,看到你我这般,定误会。”
席慕华毫不在意的笑道,“误会怎了?你我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贵为席家大少爷,真正能交心的朋友一个都没有。有意贴近我的人,都是因为席公馆。我有意接近你,都被你推的远远的。”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做个朋友,那么难?”
凌厉的口风突然多了丝惆怅,穆念亭拧眉,而后问道,“席爷,你只想简单的做个朋友而已,并无其他?”
一声嗤笑溢出席慕华的唇,“不然,你以为呢?做我的女人,那真对不住,我的婚姻,自个儿做不了主。”
听了他这番话,穆念亭放心下来,她一直以来摸不透他的真正用意,所谓酒后吐真言大抵如此。
于是,她立即抬头道,“好,我可以和你做朋友。”
“今后,与我不熟的话,还说么?”
“不说。”话音落下,穆念亭右腿抬起,猛然踢中他的膝盖,席慕华受痛,双手不禁落下。
“作为朋友,你不能打搅我的生活,更不能探查我。”说罢,穆念亭转身快步离开,这里很危险,万一被人发现……
此时,席慕华修长的身形靠在墙壁上,轻声笑了出来。
一旁没有灯光照射的角落内,穿着香槟色洋裙的妙龄少女揪紧了帕子,抿紧了唇瓣看着远处靠墙而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