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亭觉的奇怪,左灵儿怎不回答她?正想再开口问一遍,她却听到哒哒——,沉稳的脚步声,每一下都很稳重。
五小姐的步子一向轻快,女子的脚步也没那么重。所以,来的是……男人!
能在大白天进五小姐房间且不敲门的男人,除了左傲,还会有谁?她现在背部全部绑了白色绷带,肚兜也没穿。
“左爷,您不在医院处理要事,到这来做什么?”
虽唤她一声左爷,但话音里没了恭敬,反倒多了丝透着嘲讽的调侃。
沉稳的步子忽的停住,冷酷非常的声音响起,“挨了鞭子,也不知规矩。”
穆念亭没法扭头看他,只能维持趴着的姿势,“和我说规矩?你一个大男人到女人的房间来。”
话音落下,她只觉的床边一沉,床被一侧陷了下去,他坐下来了,就坐在她的旁边。
想干嘛?挨一顿鞭子不够,还要再亲自动手?思及此,纵然她身上绑着绷带,也极力的往旁边挪。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从旁侧伸来一把按住她未受伤的肩膀,顿时,她不能动了。
“左爷,我是病人,你不能……”
话还未说完,她的心猛然一跳,只因按在她肩膀上的大手在她后背游移起来。一点点一下下,带着温热的手心。
隔着绷带,她都能感觉到。眉头微拧,双手撑在枕头上,她费力的扭头看向左傲。然而,当看到左傲时,她微张的唇闭上了。
他的眸子不似往常那般孤冷,长长的眼睫毛投下一抹长长的阴影。整个人好像柔和了几分,也就那么一点点,可足以令她惊讶。
“可疼?”
终于,左傲开口了,溢出唇瓣的两个字透着森然冷意,一瞬间,他的眸子再次冷了下来。
穆念亭以为刚才看到的他只是一个幻觉,这样的他,才正常。
“左爷,狠狠给了我几巴掌,再来给我吃糖?不好意思,你这颗糖有毒,我不吃。”说罢,穆念亭扭回头重新靠在绵软的枕头上。
“若真狠一些,你这条命已经不在。”
穆念亭嘴角泛着丝笑意,“如此,多谢左爷留我一命。您应该刚从医院回来吧,齐小姐如何了?酒杯查验了?”
既然正主来了,她便直接问,问个彻底。
不多时,清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此事,你无需过问。”
简单利落的一句话,话音没有任何起伏,穆念亭的心咚——,沉了下去,什么叫她无需过问?她因此事挨了一顿打,还是吊打。她不是吃不了亏的人,但她吃的每一个亏,必须明明白白!
她心里有笔账,亏可以吃,不能白吃!
“既然左爷不肯说,我就来猜一猜。酒杯必然查出禁药,齐小姐所为。可一个女子哪来的禁药,肯定是她哥哥暗藏。这事,有两个解决方法。”
说到这里,穆念亭轻笑一声,话音里的讽刺更重,“公之于众,毁了齐家。或者,给齐家一条退路,左爷您从中捞好处。两江总督是聪明人,肯定答应你提出的交易。”
一长串话,她连气都不喘,心思缜密如斯,所有的一切都料定了。
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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