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长长发丝顺着白皙脸颊垂下,一双眼睛透着狠意。双腿更是蜷起,全身戒备做好进攻的准备。
左傲一眼就看出,这是进攻的姿势,她现在怕是恨死了他,恨不得弄死他。但现在的局势,俨然对她不利。一股子倔劲,却无可奈何。
思及此,他唇角扬起,勾出一丝笑的弧度。
穆念亭紧紧的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表情,唇角透着的笑意令她心惊。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是不是折磨她,他很痛快很爽,爽到天上去了?
眼看他一步步走近,撑在床上的双手握紧了床被,哒哒哒——,在他靠近床的那刻。她腾然而起,右手抓着的薄薄床被对准左傲的脑门,侧空而出!
撕拉——,床被凌空被锋利的匕首划破,成了两半飘落在地板上。
看着左傲手里的精致匕首,穆念亭眯了眼睛,匕首柄端的英文字眼挺熟悉,和她那时在临水别墅厨房里拿来的一样。她用这把匕首划破齐少谦的汽车轮胎,更听齐少谦说,这把匕首削铁如泥,很不一般。
啪嗒——,匕首直接被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左爷,你掳我到你房里做什么?”
“玩。”一个字,言简意赅,落地有声,更透着森然冷意。
穆念亭双手再次握紧,抓她来就为了玩她,怎么玩,他的玩法是什么?
“怎了,就许你玩爷,不准爷玩你?”
“您这话就不对了,我怎么敢玩您,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左傲轻笑一声,利索的弯腰,起身时手里已经多了两根长长布条,就是刚才被刀划破的床单。
“只可惜,你有两百个胆。”
穆念亭心中警铃大作,他不会无缘无故拿布条,是不是想绑了她?思及此,她的身体更加紧绷,刚出院就被这样对待……
她一点点的挪了起来,拉开和左傲的距离,更是盯着他手里的布条,“我刚出院,身体虚,如果要绑我。左爷,您的良心,不会痛吗?”
这样的说辞,左傲闻所未闻,她这张小嘴,总是蹦出稀奇古怪的词。
在左傲思虑的片刻,穆念亭又不动声色的挪了起来,她看准了另一侧床头柜上的青瓷小瓶。他有枪有刀,她必须给自己搞个武器。
“青瓷瓶,一万大洋。”
穆念亭欲抬起的手立马收了,这玩意值一万块?这个年代的一万块,可以一辈子不愁吃穿。
“毁掉的床单,两千大洋。”
穆念亭一愣,连个床单都这么贵,仔细一想,难道他要她赔偿?不行,绝对不行!
“左爷,是你自己划破的!”喊声落下,高大身影突然袭来,双手被瞬间逮住。一想光明磊落的左傲,居然搞偷袭!
此时,她的心因着酒气再次烧了起来,浑身滚烫一片,迷惘间人也更大胆。身体扭动,双手不顾一切的在左傲身上探摸起来。
瞬间,左傲目色沉沉,呼吸有丝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