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刚回到傅家就听到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本来心情就烦躁的秦洛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更觉得脑袋都大了。
杜佩琴,傅延洲的母亲,她的婆婆。也是在傅家和自己关系最差的人。
傅延洲和自己的关系差,但也只是一直想要和自己离婚而已,偶尔说话粗鲁一些。但杜佩琴就不一样了。
从很早开始,自己还没有和傅延洲结婚开始,她对自己就有很大的意见。
她的目的,都恨不得自己滚出傅家。
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都非常的糟糕。
前段时间她出过度假去了,所以秦洛过了一段还算是平稳的日子,但没想到在今天这个最让人烦躁的时间,她居然回来了。
秦洛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意乱。
“妈!”不怎么情愿的叫了一句,然后秦洛就想离开客厅上楼去。
“这是摆脸色给谁看呢?”秦洛想离开,杜佩琴却不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有些恼怒的扬着声音嘲讽的说:“这才多久没见?脾气见涨啊?是不是再过段时间你连我是谁都不认了?”
“没有!”
秦洛忍着一股气,垂着头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神情。
“谅你也不敢!”
“妈,我身体不舒服,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先上去休息了。”
说完,也不管杜佩琴什么反应,蹬蹬蹬的跑上楼,砰的一声关上卧室的房门,倒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给裹起来。
每一次,只要发生了什么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情的时候,她都会用这样的方式来逃避现实。
沈曼凝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一点也不清楚,接下来的事情会发展到什么模样她心里也没有底。
秦洛现在整个人都完全是懵的。
这样的胡思乱想中,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道大力将被子掀开。
骤然间的温度变化让秦洛微微蹙眉,眼睛迷茫的睁开,然后就看到傅延洲真双目喷火的站在自己面前。
她呆坐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笼,然后才响起现在是怎样的情况。
想到他对自己的不信任,秦洛面容一冷,僵硬着声音说:“有什么事情吗?”
她觉得自己头又开始疼了,对目前这样的局面有些烦躁。而且傅延洲站在床前,自己坐着,好像天生就比他矮了几个头一样,让她不免心里更加有种抵抗心里。索性也下床站在他的面前和他对峙。
而这样的对峙有什么意思,她其实自己都不清楚。
“为什么要这么做?”傅延洲瞪着她,双目喷火,见到她这副闲适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了不是我做的。”
虽然早就想到了他这副模样是来找自己算账的,但当他真的用这种责怪的语气开口的时候,秦洛还是心里微微一抽。垂下眼睑,掩饰下自己酸楚的情绪,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不是你做的难道还是她自己?”
“对啊!就是她自己做的!她想用这样的方法来栽赃陷害我,呵呵……不得不说沈曼凝真的而是好计谋,一群群都是没长眼睛的。真以为自己看到的事情就一定是真相了吗?”
秦洛气的大吼,声音拔尖。
“你这样说,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就为了陷害你,然后让自己摔倒,现在还在医院?她有必要拿自己的身体来赌博吗?”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想的!”秦洛烦躁的走来走去,不悦的说:“这个你要去问她了,关我什么事?莫名其妙就被她栽赃陷害,我自己还没出伸冤呢,我怎么知道她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会做出这样没脑子的事情,现在在医院也是自己活该!”
自己脑子抽害了自己,别说她现在是在医院了,就算她在火葬场里面躺着,自己也不会有半点的心疼。
心疼她,那谁来心疼自己?
“你……”
傅延洲扬起手想打下去,但又顿在半空,看着不驯的秦洛傲然的看着自己,眼底隐隐有泪光闪过。
傅延洲的手瞬间就打不下去了。
“怎么?就为了这件事情你就要打我?好啊,你打啊!”
秦洛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
她的脾气也完全被激发出来,顾不得面前的人是傅延洲了,只想将自己心里的委屈,和憋了许久的气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