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的?
对自己的身体,秦洛还是很清楚的。医生也说她只是失血过多,没有骨折,有些轻微脑震荡,出院之后请私人医生照顾着也是没有问题的。
“我……秦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照顾延洲。”姜媛低声细语。
傅延洲一直紧抿着唇看着秦洛,她看起来倒是不像受过伤的,精神得很啊。
眼看着沈曼凝“被欺负”,傅延洲直接拉过沈曼凝,拉开了她和秦洛之间的距离,把沈曼凝护在身边。
“曼凝,别怕她。你才应该是这里的女主人,没有必要向她道歉。”傅延洲温和地对沈曼凝说,看向秦洛的眼神却冷的几乎能掉冰碴子。
秦洛苦笑,看这两个人一致对外的样子,就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老太太还让她给傅延洲生孩子,先不提她愿不愿意,只有她一个人也办不到啊。
“怎么说我也还是个病人,你们不用这么紧张吧。”秦洛挑了挑眉。
傅延洲皱眉,看到秦洛头上的纱布,到底还是没再说什么。姜媛见傅延洲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心里转过几个念头。
“延洲,秦小姐还带着伤呢,你就别这样说了。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可是我只要这些就够了。只要能每天陪在你的身边,能够每天为你洗手做羹汤,我就很开心很满足了。”
姜媛满脸幸福地说着,可刚说完却又似乎忍不住似得,皱眉咳了起来。
傅延洲听到沈曼凝的“真情流露”,眼中也露出柔情。见沈曼凝咳嗽,傅延洲先是担忧地轻轻拍沈曼凝的背部,然后又狠狠瞪了秦洛一眼。
傅延洲对沈曼凝的疼惜有多少,他对秦洛的厌恶就有多少,他把沈曼凝的委屈都看成是秦洛造成的,所以就越发想看到秦洛不如意的模样。
可惜秦洛却对他的手段应对得游刃有余,总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这就让傅延洲更加愤怒。
秦洛对傅延洲的瞪视习以为常,反正只要沈曼凝出了什么问题,傅延洲就会自动地归到她的身上,她已经习惯了,也再不屑于为此争辩。
秦洛只等着和傅延洲离婚的那一天,能够离开他,也是她的愿望。
不过,沈曼凝的样子看起来很正常啊,她什么时候感冒了?
秦洛起身,有点头晕,闭着眼缓了一会儿,这才感觉好了一些。姜媛原本想把她送到卧室,不过她在医院待久了,感觉很闷,所以想在外面待一会儿,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傅延洲看到秦洛的样子,忍不住皱眉问道:“你去哪?”
看秦洛摇摇欲坠的样子,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她当时说不定又要耍什么花招。刻意忽略心底的那一丝不舒服,傅延洲皱眉想道。
秦洛冷冷地看了傅延洲一眼,没有理他。
傅延洲眼底一暗,等秦洛走到她身前不远处的时候,突然伸手将秦洛扯过来。
秦洛没有防备,“嘶”的一声痛呼。倒不是傅延洲抓的她太疼,而是傅延洲突然一拉扯,她一踉跄,就牵动了头上的伤口。
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现在还是会感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