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骆心安的手腕仔细瞧了瞧,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吧,有没有伤着?”
骆心安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今天两个人才第一次见面,他这么做到底是想干什么,他疯了不成!?
周围一片混乱,太子受伤这种事非同小可,老太太本身就被骆心安气的一肚子火,如今看她竟然闯下如此弥天大祸,惊骇的差点站不住,“骆心安!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跪下给太子殿下赔罪!”
若是细究起来,太子哪怕什么事也没有,伤了他也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她还不想让整个洛家给骆心安这个孽障陪葬,“扑通”一声跪下赶忙求情,“都怪老妇平时教导不严,让这孽障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啊!”
聂毅笑了笑,“洛老夫人,这只是本宫自己不小心碰倒了茶壶,与洛大小姐无关,她何罪之有?”
一句话噎住了一屋子的人,所有人都亲眼看到刚才是骆心安打碎了茶壶,可聂毅现在金口一开,说不是她就只能不是她,太子要维护的人谁还敢说个不字?
说完这话,聂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目光冰冷得骆心安,拿起她刚才用来擦嘴的手帕擦了擦水渍,接着顺手塞进了袖口里,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拿走了。
骆心安没想到堂堂东宫太子竟能做出这么恬不知耻的事情,她一想到自己擦过嘴的东西不仅被这个跟赵子铭长得一摸一样的男人用过,甚至此刻还被他塞进了衣服里,就厌恶的要呕出来!
她已经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牵扯,从他选择背叛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了分道扬镳,这会儿哪怕只是一块手帕,也让她觉得自己仍然在跟过去藕断丝连,更何况在古代一个男人收下女人的丝帕意味着什么,这位“太子殿下”会不知道?
骆心安一肚子火,可是此刻又无可奈何,她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堵了太子的去路,这一晚这男人给她拉的仇恨还不够多吗!
盯着聂毅离开的背影,她恨不得在他的背后烧出两个洞来,这时原本围着洛心慈转的那些人又突然调转枪头把她团团围住,既欣羡又酸溜溜的攀谈起来。
“心安,原来你以前就认识太子殿下啊?”
“太子殿下对你可真好,洛大小姐你很厉害嘛,连常小姐这京城第一美人都比不上你呢。”
“心安姐姐,刚才你不是还说很少出门的吗,那是怎么认识太子殿下的啊?告诉我吧。”
……
一群人七嘴八舌,骆心安顿时成了整个大殿的焦点,她分SHEN乏术,又不能当场翻脸,一时间一个头两个大,本来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我他妈还想知道他是怎么认识我的呢!
这一幕刚好被洛心慈和洛婉婷看在眼里。
洛婉婷恨得发狂,咬碎了一口银牙,原本还被众星捧月的洛心慈,这会儿却门庭冷落,压根没有人再多看她一眼。
“茶泡的再好,媚眼抛的再骚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可不就是,穿的花枝招展也比过人家的粗衣烂布,说到底还不是因为那张脸不够漂亮?哈哈哈……”
背后传来讥笑般的窃窃私语,洛心慈死死地捏着手帕,牙齿把嘴唇都咬出血了也没察觉,她那怨恨的目光若是淬毒的刀片,这会儿骆心安怕是已经鲜血淋漓,当场毙命。
只要有骆心安的一天她就永远不得安宁,她一定要除掉这个贱-人,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