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看得太多,恨得太深,已经麻木了。
苏岑没有拒绝他的靠近,反而是走绕到他的身后,把门慢条斯理地关上了。
在墨修渊的身后,看着他的宽肩窄腰,苏岑笑意盈盈,踏前几步,从背后抱住了他,“王爷,妾身还以为你不愿意看妾身一眼,王爷既然愿意留下来,那……春宵一夜值千金,王爷……”
软糯入骨的酥媚嗓音,带着三分痴迷,七分挑逗……
随着她游离在墨修渊胸口的双手,让墨修渊的眉头皱得越来越近,眼神也越来越冷。
猛地拽住了苏岑作乱的手,狠狠一甩,直接砸在了一侧!
苏岑低低喊了一声,柔弱无骨的身子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堪堪扶住一角,才稳住了身形。
回头,似嗔似怨地瞧着墨修渊:“王爷,你好狠的心啊……”
“你给本王老实点!”
苏岑委屈了,“王爷,明明是你要留下的,现在又这样说,妾身心好痛。”
苏岑矫揉造作的声音让墨修渊越发不耐烦,他是疯了才会觉得两个人想象。
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再抬起头时,眼底的森寒几乎把苏岑冻僵:“解药拿出来!”
“解药?没有啊,妾身刚才就说了,那些侍卫是自己吃坏了东西,不管妾身的事呢。”
转过身,苏岑弱弱地咬着手指,巴掌大的小脸上都是委屈,“王爷,你这样冤枉妾身,让妾身很伤心啊。”
“你有心吗?”不过是一个细作!
如果不是她这张脸,他早就杀了她了!
俯身逼近,墨修渊眸光寒凉,“本王再说一遍,解药!”
苏岑继续无辜摇头:“没有。”
“是吗?既然如此,没有解药,那谁咬得,本王就用它的血解毒好了!指不定能以毒攻毒呢,爱妃你说呢?”
墨修渊眼底的冷意太深,苏岑眉头一拧,突然朝着袖口里一探,没有找到小金蛇时,眸色一沉,随即勾起嘴角,只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王爷抓我的小乖乖做什么?”
“不做什么,放血解毒。”
“王爷不觉得这样对一个小动物太残忍了些么?”
“那爱妃你这样对本王的手下,不觉得太惹人厌了吗?”
苏岑眯起眼,接触到墨修渊眼底的冷酷,突然捂住了眼睛,再放下手时,掌心躺着一个白色的瓷瓶,“咦,妾身突然想起来身上带着一瓶解百毒的药,不如王爷试试看看有没有用?”
墨修渊垂着眼,冷冷扫了一眼她掌心的药瓶,森冷地扯了扯嘴角。
宽袖一扬,药瓶已经落入手中,打开盖子嗅了嗅,才放入怀中。
慢慢俯身,死死盯着苏岑的脸:“女人,如果你乖一些,本王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饶了你,可如果你让本王知道你有任何的不规矩,那么……等着你的,会是生不如死的地狱。”
苏岑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威胁,依然笑得倾城,“妾身一直都很规矩的,王爷明鉴呀。”
“最好如此。”
狠狠一甩宽袖,墨修渊凛然转身,高大阴冷的背影在苏岑眼底越来越冷,而她眼底的恨意也随即爆发到了极致。
在墨修渊打开门的瞬间,一个金色暗影从他手中甩了出来,苏岑扬手一抓,小金蛇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中。
再抬眼,墨修渊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门打开又关起,满室寂寥,冷得发寒。
苏岑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小金蛇焦躁滑腻的身体,幽冷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鬼魅而又森冷:“更加讨厌了啊……”
第二天苏岑醒来,不意外地听到外面传来喧闹声,随即房间的门被大力推开,沈华容布满怒意的脸出现在日光下。
苏岑抬起头,慵懒的目光懒散至极,“嗳,这么一大早的,怪没规矩的,是谁啊?呦,是容侧妃啊,早安啊。”
“昭华郡主!”沈华容脸色难看之极,苏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脸让她更加讨厌。
“在呢,怎么了?这么大火气,容侧妃应该找府里的大夫好好去去火才对呢。”
“你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盛怒之下,让沈华容连假装和睦都懒得装,这女人,她竟然敢……竟然……
猛地掳起袖子让她看她的胳膊。
“我怎么了?”
苏岑掀开眼皮顺着她的动作看去,原本凝白如玉的肌肤上此刻布满了红红点点,看起来森然而又可怖。
苏岑讶异地捂住嘴,怕怕地坐起身,宽袍滑落,露出大半凝脂般圆润的肩膀。
看到她那一身白玉似的肌肤,沈华容气得浑身发抖,她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可下一刻,苏岑的动作,更是让沈华容气得仪态尽失,“啧啧啧,容侧妃,你这是怎么了啊?别是染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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