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正毅突然抿了一口咖啡,接着对上她的视线,满眸的不容置疑。
“染染,不用再劝了,这次我怎么也不会放手,你嫁给韩正岑就是个错误,你不该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从来没有这样无奈过,从小的青梅竹马,亦也是她视为兄长的人,现在正陷于泥泞中,她想拉他出来,可是他却视若无睹。
她该怎么办?
又是深呼吸一口气,“正毅,我最不愿意的就是看到你受到伤害,可现在你反过来要把我置于伤害你的行列中,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
“你不想伤害我,那就收下我这五亿。”肖正毅已经顽固到石化了。
她怔怔的望着他,已经好说歹说了,可是好像没有任何作用。
“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呢?就不会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她怒了。
他迎视上她怒火燃烧的视线,笃定的搁言:“我一直在考虑你的感受,可是你却一直忽略我的感受,所以这次我决定顺着自已的感受走了。”
郝染无奈到极点,点了点头:“我跟你说不下去了。”
说完,便站起身,拿起包便离开。而她跟前的那杯别咖啡没有喝一口,此刻还在散发着浓浓的烟雾。
望着那杯没有动过的咖啡,肖正毅幽幽的说了一句:“染染,我不可能放弃。”
看着她渐行渐远又纤瘦的身影,他一脸伤痛。
染染,为什么不能给我机会呢?
既然你跟楚熠不可能,起码得给我一个机会呀!
出了咖啡厅的郝染,脑门生疼,她没想到她跟韩正岑结婚,会让正毅这么大的反应。
一直以来,他都是温润的,而且也不会对她有任何的威逼,而今他却一举反常,最近已经够凌乱了,此刻他又跑来添乱,真是头疼。
因为太过烦乱,所以也没注意到前边走来的人,所以当两人走近时,她撞上了他。
于致肩膀传来一阵疼痛,不由揉了揉肩膀。
她抬首望了一眼对方,只见亦是一位帅气的男子,正眯着眼盯住她。
他的眼里射出浓浓的杀气,郝染心头即时打了个颤,敛回眸子,低首说了一句:“对不起。”
男子没有说话,只冷扫了她一眼,便越过她。
她突然呼了一口气,然后才迈开步子,往车子边走去。
赶回公司,助理小青站在她跟前,一脸苦色。
“怎么了?”察觉小青的脸色,她问。
“总经理,政府工程的工程款没有申请下来。”小青说。
“为什么?”
“那边的人不知哪儿得来消息,说工地的管理不达标。”
她眉宇紧皱问:“哪方面不达标?”
“就是上次工地上的工人打牌的事,不知怎么传到他们耳里,他们以为这理由。”
郝染眉皱了皱,打牌的事她做出了惩罚,而且这事并没有产生任何不良影响,那边的人会以为这种理由拒付款项,摆明就是为难。
“我会跟那边的人交涉下试试看。”她对着小青说。
“好。”小青说。
只是交涉,没有任何的缓转,对方的口气很硬,不退让半分,她只好一层一层往上找人。
最终无果。
对这事,她只能跟郝知章商讨,最后也只能是请上头的人吃饭。
可是请饭那天头的人也未曾答应,这下父女俩有点急躁了。
“阿爸,现在怎么办?”她如无头苍蝇一般盲乱的站在郝知章办公桌前。
郝知章一脸深沉的坐着,一只手抚在下巴上不为断来回摩挲着。
“染染,看来那头的人摆明是刁难了,只是为何会突然刁难我们,礼也送了,就只为这点完全可以忽视的细节而不付工程款,太说不过去了。”
“唯一能解释的便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她拧着眉宇说。
“没错,唯一能解释的便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只是谁会在背后搞鬼呢?”郝知章狐疑的说。
郝染怔望郝知章,脑海中却翻滚着,会搞鬼是谁?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染染,别想是谁搞鬼了,现在得想办法见上部门主任才行。”
“爸,如果他们故意为难,工人拿不到工资,肯定会生事端,如果他们到市政府抗议,那就把事情弄大了。而且我们工程的进度也会受到阻碍。”
“是呀!不到万不得已时,所以我们现在得好好想办法。而且到市政府去闹事也是一种违法行为。”郝知章叹息,双手合握搁置于桌面。
郝染急的双手紧握,“阿爸,你认识有跟那主任熟悉的朋友么?如果有的话,我们可以通过他来缓和缓和。”
只见郝知章的脸上松动, 嘴角浮出一丝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