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事情过去了,我们都不要再揪着这些过往不放,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好此时的事情。”
她的手复在他手上,“嗯。”
“只是你刚才说已经出手去压制,但还是没压制住,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她突然问。
楚熠脸色再次沉了沉,韩道夫已经拒绝了他的条件,这系列的事看似没有联系,其实脱不了预谋两字。
从郝氏的工程款,到肖正毅出面,再出现两人的照片,韩道夫父子开始对染染下手了,眸子即时闪过一抹阴狠。
“你从现在开始,你都要注意一言一行,而且也要小心。”
郝染身在其中,自是闻出这话夹杂着不平静的暗涌,蹙着眉问:“是不是你知道谁做的?”
楚熠即时泛了个笑容:“现在还没有证据,但是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她突然垮着脸:“阿熠,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对我有秘密。”
“我没忘。”楚熠脸上闪出笑意。
其实他还有个秘密没告诉她,但现在不是时候,得时机适合再说。
“是不是韩正岑干的?”她突然问。
楚熠一怔,抿着唇,目光如雪,透亮。
“证据尚无,但可以肯定这些计谋出自韩家。”
韩家?郝染突然明白了过来,瞪着眸子:“他们是想利用我来牵制你?所以这一系的事是韩家人弄出来的,为的是让你把精力放在我这边,他们便可以拖延时间想对策?”
楚熠点了点头:“没错,我曾提出以此帐换你跟韩正岑离婚为条件,可是被拒绝,但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动手了。”
他手抚着下巴,眉目低垂,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不过,你面对他们时,就当做不知这一切,不能打草惊蛇。”
回应他的只是一片沉寂,他狐疑的抬头,看见郝染呆立,眸子泛着浓浓的雾气。
“怎么了?”他突然问。
“楚熠,你不是要报仇吗?你拿帐换我离婚,那你拿什么报仇?”她眸里氤氲着雾气说。
他一怔,半响闪出晃然大悟的表情,嘴角浮出一抹笑意,拉着她到椅子边,他往椅子坐去,把她抱在大腿上,把玩着她披散的头发。
“你放心,要报仇我有很多方法,而这帐只是方法中的一种。”他沙哑的声音淳淳滚进她的耳膜。
她从来没觉的他的声音会这般好听,比天音还要动听。
抬首睨望着他的美眸,雾气越来越浓,吸了吸鼻说。
“可是现在你只有这方法是最快的。”
她不是支持他去报仇,而是她感动到找不着理由来表达。
以往,他把报仇放在第一位,比任何事都要重要,可是听到他这样说,一时间难以置信。
他低首,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说:“如果我手上的帐本一出,郝氏肯定会受到影响,毕竟你现在是韩家的一员,所以你得先离婚。”
映入她眸里的那笑容,是那般灿烂夺目,她只能痴痴凝望着。
“干嘛这般望着我?”他笑。
她靠在他的胸膛,低低的说:“楚熠我怕我会迷恋这样的你,要是突然有一天,你不再是这样的你,我怕我会难以适从。”
话落,身子被他拨正,面对他,只见世面他目光如炬的说:“染染,只要你不变,我亦也不会变。”
她再次吸了吸鼻子,拿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无比严肃的说。
“这里,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别人。”
“我也是。”
说完,那张帅气冷酷的脸孔绽开灿烂的笑容,迎视着同样俏丽如花笑容的郝染。
他将她揽入怀内,再紧了紧。
终于,有个温暖的港湾,可以让她在风浪中依靠停泊了。
她希望,这个港湾的存在,可以一生一世。
记者会在下午举行,郝染跟肖正毅都双双出现,两人坐在主席位置上。
台下聚集了各大媒体的记者,身边摆着摄影机,严肃待阵。
“各位,今天昭开记者会,大家肯定清楚所为何事,其实我要说的是,我跟照片中的男子肖正毅先生,是从小就认识,郝家跟肖家一直是世交,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兄妹一样,从小我们对各自的举动从来都不过多拘谨。试问哥哥与妹妹,又怎么会时刻注意对方的动作呢?握手对望是很平常的,所以昨晚梅澄娱乐报登出来的照片,也只是兄妹相逢喜悦的对望,其实并非如报纸上所说的那般。我跟正毅哥太久没见面,昨晚我们两人见面叙旧,所以才会高兴的忘记各自的举动。”郝染坐着一脸笑意的解释着。
接着是肖正毅接话:“我一直不知道现在的狗仔队抓捕功力这么强,连平常的一对兄妹见面也能糊乱编谣。不过这样捕风捉影,不实的报导,一定要用法律来维护,所以,我会以个人名义起诉这家报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