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很善良的,既然你的心不在正毅身上,就请你让他彻底死心吧!”
郝染呆望着肖母,她也清楚,肖母说的彻底死心何意。
肖母告诉她的这事,等同于告诉了她用何种方法让正毅死心。
没错,她完全可以通过这件事跟正毅决裂,如此一来,正毅就算不想放弃也无可奈何。
虽然这事不足以让她放弃跟正毅这么多年的感情,亲如兄妹的感情,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摧毁。
但现在她知道,除了这事外,就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理由让他知难而退了。
虽然上次正毅已答应她,但是这件事却让她不得不正视他的话可信度。
她跟韩正岑的婚姻,让他找到突破口,也许他会以此为借口而停留在原地,她不能耽误他。
肖母也算是个历害之人,能想的到这种方法。
肖母转眼望着沉寂的郝染,眼角淌出一丝光芒,接着便说:“染染,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可现在唯有让正毅死心,他才能够不再做错误之事,希望你看在可怜天下父母心的份上,成全我们的心愿吧!”
肖母的声音虽是哀求,但却依旧带着不可一世的语气。
郝染怔怔的望着肖母,对她的态度虽然反感,但是心里是认可这种方法,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正毅清醒过来。
一脸淡薄的说:“伯母,我会让正毅回到他应该有的地位上,但是我不是看在你们的份上,而是我为一位哥哥而做。我跟正毅从小一起长大,从小他都是在为我遮挡风雨,不管我遇到什么样的大风大浪,他从来不离不弃,站在一旁帮助我,鼓励我坚持下去。这些有许多亲哥哥都不可能做的这么周全,但是正毅却能为我做到,对这样一位比亲哥哥还要好的人,我希望他的生活是幸福快乐的。”
郝染的声音清越,眸子带着她的原则。
她实则也告诉肖母,她并非因为你的请求而这样做,而是她对肖正毅的一种亲情,这种情亲驱驶她该怎么做?
肖母眼中微诧,郝染清楚她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了,扯了扯唇继续说。
“伯母,刚才你对我说的,我知道正毅并非要害郝氏,所以我也不会怪他,虽然我很吃惊,但是我也知道该怎么做才是为他好,所以我会利用这一次的事,让他跟我斩断一切。至于肖伯父,请替我转达问候,我就先离开了。”
她现在跟肖母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既然知道了该怎么做,现在也不必再跟肖母假以表象的和悦相处。
说完,她拿起膝上的包,站了起身。
“染染,如果正毅问起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请你帮我保密。”肖母急促的再次提出要求。
郝染滞住动作,她自然明白肖母的意思,这事一旦被正毅知道是他母亲透露的,可能又会跟家里大闹一翻。
她并不想让肖正毅为了她而跟肖家闹的不愉快,她不是为了肖家,而是为正毅着想,以往他为她做的太多了,现今,她该为他做些事了。
“伯母,我刚才说过,我希望他的生活是幸福快乐的,所以你不必担心。”
说这句话时,她的语气异常的淡漠。
肖母听了,心头才稍稍安定,神色复杂的望着郝染离去的背影,良久才叹了一声。
“儿子呀,染染确实不错,但是你没有这份福气呀!”
......
郝染从花园一直往前走,心头杂乱无绪,热烈的太阳,更是灼的她焦乱不安。
脚下毫无气力的走着,眼神飘向远处。
正毅,是我一直忽视了你的感情,所以才会到此地步,虽然你还没有被感情蒙闭了双眼,但是你也开始动用你的小心思。
小心思用多了,会往大心思走,正毅,我不想看见你这样,所以就让我替你彻底做个了断吧!
理清杂乱的心思后,她吐了一口气,脚下的步子开始有绪加快。
刚要走出花园范围时,她瞅见了熟悉的身影。
顿住脚步,俏眉微蹙,老陈怎么会在医院出现,再定睛一看,发现他手里拿着保温瓶,眉宇更是紧蹙了。
有谁生病了吗?
这时,她脑海中闪现刚才扫到的一背影,虽然不确定是否是楚熠,但老陈的出现,还有手里拿着的保温瓶,让她心底更是泛起狐疑。
片刻,蓦地一怔。
难道是楚熠生病了?
想到这,她紧随了上去。
她站的位置正好是转弯处,老陈走的匆忙,所以并未瞧见郝染,浑然不觉郝染身后跟着。
郝染一直尾随着老陈到了一间VIP房病门口,她站在门口,透过并未掩实的门缝,看见楚熠的背影,此刻楚熠正坐着。
看见楚熠没事,她吐了一口气,只是刚吐完一口气,一张苍白娇颜豁然印入她的清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