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郁靖南望着白云吟看是像洗了头发,但身上的衣服却没有换过,而此时又往卫生间走去,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白云吟走到卫生间,打开热水器,只见热水器有温热的水流出,便关掉,往房间走去,拿上衣服,往卫生间去洗澡。
白云吟打开热水器,用热热的水,将身体冲热,冲完后,感觉很舒服,用热水冲凉,可以驱赶疲劳,白云吟觉的精神好多了。
冲完凉后,穿着睡衣出走出卫生间的门,只见郁靖南却坐在大厅中,奇怪的望着她。
此时的白云吟,刚冲完澡,整个人看起来红润娇艳,就像刚出苞的莲花,清新而美艳,让他一时失了魂魄。
白云吟见他望着她,将自已换掉的衣服,抱在怀中,一副淡定的往房间走去,她关上房门后,郁靖南才回神过来,他无法镇静了,几天没碰她,他想她的身子想的要紧,于是他关掉电视,走回房间。
白云吟这时已经上了床了,正要躺下,听见房间响了,知道是谁,但她不想说话,于是装做睡觉。
郁靖南走进房间,看着床上那凸起的被单,不由的咽了口水,快速的除去身上的衣物,钻时被单里,拉过白云吟就狂吻起来。
白云吟想推开他,可是推也推不动,只好任他为所欲为。他的动作急促,想着是把这次几天没的都要补回来,一直要到白云吟求饶。
“我好累了,你让我睡觉吧!”她说话的口气吐在他脸上,是异常的灼热。
而她的脸色似乎带着异常的红,他从她身上滚下来,将她弄在他胸口上,感觉到她的体温有些高,以为是刚才运动后所致,也没有在意。
就任由她这样睡在他胸膛上,只是她的身体越来越烫,而且还伴着发抖的状况。
他用手摸上她的额头,刚覆上就被她滚烫的温度吓到了,蹙眉问道:“你怎么了?”
白云吟没有反应,但却阵阵发抖着,他觉的不妥,赶紧把她从他身上放下,用被子盖好,再观察,他脑中有了答案,她是发烧了。
他下了床,到卫生间拿了毛巾,冰箱里找了冰块,将冰块包在毛巾里,敷在白云吟额头上,动作快速。但是这样白云吟还依旧发抖着。
他见这样不行,再次也上床,用自已的体温去温暖白云吟的身体,如此便能让她打冷的躯体温暖起来。
有厚厚的被子盖着,郁靖南热的不行,但为了让她能退烧,他也忍了。
在郁靖南的抱紧后,白云吟感到一丝丝温度,慢慢的有些微汗沁出,郁靖南见有汗出就会好很多。
他拿掉敷在她头上的冰块,全凭他灼热的身子让白云吟出汗,出汗退烧最有效,还能将她体内的风寒驱赶出来,郁靖南自已也热的满头大汗,但为了白云吟能够退烧他也不在乎自已的难受。
慢慢的,白云吟出了一身汗了,两人都是热汗淋淋,就这样抱着白云吟。
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泛起,他要每天拥着她入眠,每天早晨拥着她醒来,这应该是美好的一件事。想到这儿,他嘴角不由的微微向上弯……
过了一阵后,白云吟的烧退的差不多了,也不再瑟瑟发抖,但床单、被单已湿透了,他便抱着她到另一间客房睡去。
刚抱她过去不久,郁靖南听到一声:“我要喝水。”
郁靖南还没睡,听到她的喊声,下床给她倒了杯温开水,扶起她将杯子放到她嘴边,触到杯子时,白云吟喝了起来。喝完水后,白云吟欲躺下,郁靖南便唤她。
“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被郁靖南这么一唤,白云吟有点清醒了,但还是迷糊着脑子,睁眼看了郁靖南,便对他道:“我头疼。”
“要不我们去医院。”郁靖南道,因为他不敢肯定,半夜她的烧不会复发。
“我不去医院,我睡觉就好,你不要打扰我。”白云吟道。
郁靖南摇了摇头,只好再摸摸她的额头,发现没烧,松了一口气。
见白云吟已熟睡,郁靖南坐在床边看着她,只见她呼吸均匀,已没有任何不适现象,于是回到他的房间冲澡去,却发现水是冷的,他才明白刚才她会出去冲凉的原因,也明白她为何生病了。
翌日早晨,郁靖南本来今日打算带她一起出差,但想到她昨天又发烧,不适舟车劳顿,于是打消了让她陪他出差的念头。
在用早餐之际,郁靖南道。
“看在你昨晚发烧,今天就不必你跟随出差了,不过,我打电话,你要随时接听。”
白云吟顿时停住手中的动作,用质疑的眼神望着他:“真的不用我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