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青么?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四年青Chun,她空付两年,都觉的难受,何况四年呢?
于是气愤道:“你们男人真是自私,只想着自已,从不想想女人为你们的付出,一句补偿就能了事么?我两年都觉的气愤,何况四年?”
郁靖南深叹一声,知道他做错了事,自然不敢再为处个说话,于是道:“那你说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样的事?”
白云吟愤恨的望着他,“别问我,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好,竟然让那么多人为你痴迷呢?”
“呵呵,那是你还没发现我的优点。”郁靖南又痞气道,他是想借这样的语气来转化掉一切。
可是白云吟已经了解他了,也不想再进一步去激化此时的矛盾,顺着他的意,啐他一口:“你的优点,无非是皮囊好一点,其他一无是处。”
郁靖南气的吐血,能气他的也就只有这个他放在心坎上的女人,而他爱她的就是她的犀利言语,每次气的他跳脚,同时还能一语道破要点,刺的人鲜血直流。
这些特征,在别的女人他是看不到的,所以他才会迷恋她如此至深,虽然她的容貌让他愉悦,但是她的Xing格他更加注重,所以他也就算是栽在她手里了,而且还栽的很乐意。
气归气,但最终该解决的事还得不含糊,他便道:“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与肖依玲的关系的。”
白云吟深吐了一口气,然后道:“尽量让她少受些伤吧!”
“嗯。”郁靖南应了一声。
这时,车子已经到了荣华的楼下,白云吟解开安全带,拿着包,便准备下车,这时郁靖南却道:“你就这么走了,也不给个告别吻。”
白云吟停滞动作,转首望着他,接着笑道:“想要告别吻呀,可以呀,拿孤儿院的土地权来换。”
郁靖南突然笑道:“其实有个方法可以让你拿到孤儿院的。”
白云吟眉一挑,示意他继续往下说,郁靖南也明白白云吟的意思,于是笑道:“你嫁给了我,我的就是你的。”
白云吟突然伸手摸着他的下巴,然后左看右看,接着啧啧叹,“你一脸上已写明‘Jian诈’个大字,先把你身边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理清了,再与我说这些。”
然后甩开他的下巴,就像拿到垃圾般嫌弃,这刺激着郁靖南的自尊。
“你这动作是不是觉的我的脸会脏你的手呀!”他气的血筋又涨了起来。
白云吟总算舒心了,给了他一记灿烂的笑:“是我怕我的手脏了你的脸。”然后,很潇洒的转身,打开车门下车。
郁靖南吻没索到,惹来一身骚,气的牙痒痒,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后,才不情愿的开启车子离开。
迟宣重因为昨晚白云吟的爽约,一整晚都阴沉着脸色,特别他听到迟惜韵说昨晚她与郁靖南一起吃饭,心情更是阴郁不堪。
就连早上的早餐也没有下来吃,直到家人要推他去做复健时,他竟然推迟不去,这可急坏了迟宣重的两老,正好迟惜韵过来,听见父母的话,立即给白云吟拨了电话。
白云吟刚到公司,便接到了迟惜韵的电话,她把电话放到耳旁:“喂,嫂子。”
虽然她对迟惜韵没有好感,但毕竟她是郭子凯的妻子,还是得喊她嫂子。
迟惜韵的声音急促:“云吟,你能来劝一下我弟弟么?”
白云吟一顿,很是讶然,接着道:“他怎么了?”
迟惜韵叹道:“你昨晚没有来吃饭,以至他现在生气,正在房间里早餐也没吃,而且还不愿去做复健,这样下去他的腿什么时候能站起来呢?”
白云吟蹙眉,没想到迟宣重竟然会为这样的事而闹脾气,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好,一会我打电话给他。”
“嗯,能劝他的就只有你了。”迟惜韵道。
收回电话,白云吟支颐的想了想,迟宣重他这样做其实已经变成了一种威胁了,只要她稍不顺他意,他就会拿他的身体来威胁她,意思是他的身体永远没有恢复,她就欠了他的。
她以为他变了,可是没想到他依旧没有变,反而变本加厉了,难道她要一直这样下去吗?刚刚结束了郁靖南的威胁,她不想再受到别人的威胁。
思索良久,都没有思出个对策来,最终,她只有先打迟宣重的手机,可是对方却没有接,她只得给他发了条信息。信息是这样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