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具下的楚寻不禁勾起了嘴角:“小野猫!”
“小你妹啊!”纪青雪狂吼道,“你怎么不干脆叫大黄狗得了!南宫炎把他给我揍出去!”
可是房里除了楚寻却无人再答应她。
纪青雪明显一愣,南宫炎人去哪儿了?
楚寻趁纪青雪出神的空档,快速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
楚寻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大黄狗,你少废话,跟我走了再说。”
听到楚寻这样叫她,纪青雪差点气炸了,这个混蛋!
南宫炎,你死哪儿去了,救命啊!
楚寻将人带回了住处,许隐落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楚寻解了纪青雪的穴道,然后跑过去将许隐落扶了起来:“婆婆,你怎么样了?”
许隐落已经失去了知觉,连嘴唇都被她咬出血了,可见她到底有多痛苦。
楚寻扭头看着纪青雪:“你快救救她!”
纪青雪无奈之下,只得认命地叹气,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原来是来给他下苦力。
纪青雪走近看清楚那人之后,惊呼道:“许婆婆!”
她不曾想,楚寻要自己救的人是她。
纪青雪连忙同楚寻一起将许隐落扶到了床上去了。
“行了,你站到一边儿去,少碍事儿!”
纪青雪搭手替许隐落把了把脉,可是她的神情却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你倒是说话呀,她怎么样了?”楚寻很是着急,现在许隐落每次病发,一次比一次严重,再这样下去,他怕她会出事。
纪青雪严肃地问道:“她以前可受过什么重伤?”
说到重伤,当初许隐落是被无伤阁属下给救回来的,她伤情有所缓和后,自己见她无处可去便收留了她。
后来才发现许隐落武功奇高,就请她帮着训练一下无伤阁的飞羽将,如此算下来,许隐落在飞羽阁已经待了快五年了。
“你可知她从何处来?”
此人内力深厚,但是却身有旧疾,这伤恐怕由来已久,而且棘手得很。
楚寻摇头,他从来没有过问这些,既然留她下来,他自然信她。
况且,过去的都该过去,她若不愿说,楚寻自然也不会逼她说。
“怎么了,她病得很严重吗?”
纪青雪对楚寻说道:“她的内伤太过严重,而且拖了这么久,想要根治这希望微乎其微,我只能暂时开些药,替她调理一下身子。”
从前许隐落病发的时候,只是一味的扛着,连个大夫都不肯看,他现在才知道她竟病得如此严重。
纪青雪问楚寻:“有纸笔吗?我现在写个方子,你按照这方子抓药,至于她的伤,我再想想办法。”
楚寻拿来了纸笔,纪青雪写好方子交给了楚寻:“你去吧,我在这儿守着。”
楚寻眼神上下打量着她,忽然变得有些奇怪,纪青雪莫名其妙:“你看什么?”
刚才出来得太过匆忙,楚寻根本没有给纪青雪穿衣服的机会,现下纪青雪就穿着个里衣站在他的面前,他心中难免有些其他的情绪。
纪青雪低头看了看,大概明白了他眼神的意思,这不还穿着衣服呢,在她那地儿露胳膊露大的是常有的事儿。
纪青雪见他还不肯去,颇为不耐烦地说:“还不去?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眼睛!”
果然还是小野猫的脾气,稍不注意就得给你来一爪子!
楚寻脱了外衣,然后给纪青雪披了上去,他扬了扬手里拿着方子,邪气一笑:“大黄狗,这儿就交给你了哟!”
“你找死啊!”纪青雪怒目圆睁,恨不得立刻就给这个嘴欠儿的来两针,扎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最好不过。
可是楚寻早就溜得没影儿了,纪青雪坐到了床边,替她轻轻擦着汗水:“婆婆,你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呢,到底是谁伤的你?”
许隐落醒来的时候,就见到纪青雪靠在床头睡着了,许隐落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原来楚寻那小子说的能救自己的人,是青雪丫头啊!
仔细看下来,这丫头的眉眼长得跟她娘真是相似。
敏柔,你的女儿都长得这样大了,她生得跟你一样倾国倾城,是个美人胚子!
纪青雪忽然醒了过来,她见许隐落正出神地望着自己,于是连忙说道:“婆婆,你怎么起来了,疼痛可好些了?”
许隐落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道:“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许隐落见她身上披着楚寻的衣物,然后她说:“可是楚寻那小子硬绑你来的?”
纪青雪怨气冲天,咬牙切齿道:“那可不是,我睡得正香呢,被他硬扛着来的!” “我怎么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