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想来好像有哪儿不对劲儿?
“你等我捋一捋!”纪青雪连忙说道。
没错,遗恨是给纪青灵药然后利用司马月提前催发了南宫炎的毒性,但是她也的确是给了自己充足的时间让自己救南宫炎。
因为如果真的有心要杀他,不是应该会下令人立刻一命呜呼的药吗,怎么还会给自己机会重新救回南宫炎呢?
而且在酒楼之中如果遗恨不手下留情,恐怕四哥还有晴晴他们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这一系列的事情连起来,纪青雪倒发现遗恨的行为表面上是想杀了他们,但仿佛更像是想是他们置身事外。
老实说,如果真打起来,就凭遗恨的武功就算他们所有人加起来也未必会是她的对手。
那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南宫炎他父皇身上的毒已经积了很久了绝对不可能是近日才中的毒,这件事情会不会和司马镜悬他们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难道他们已经向眼线安插到了大炎皇宫之内吗?
一想到这事纪青雪就忍不住心惊肉跳,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
南宫炎在旁边一直没出声,就看着纪青雪脸色不断的变化着,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南宫炎抓着她,有些担忧:“阿雪你想到什么了?”
纪青雪抬头望着他,脸上有些迟疑:“南宫炎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我们找个机会再进皇宫一趟吧。”
“有什么事情不能现在告诉我吗?”
纪青雪对她想到了什么只字未提,这样的她这南宫也很是担心,他生怕纪青雪又要独自行动。
纪青雪没有回答他,只是眼神坚定地看着他:“南宫炎你相信我吗?”
嗯,我信。
那就不再问了,等这些事情我查出了一个结果我自然就会告诉你的。
南宫炎将纪青雪揽入怀中,他微不可闻地叹气声在纪青雪的耳畔弥漫着:“我总是拿你没法子。不管你要做什么,你都得答应我要保护好自己。如果你一个人不能解决就不要硬扛着。”
纪青雪埋在南宫炎的怀里,沉默不语,她知道南宫炎这是给自己最大的信任。
“阿雪,你若不愿意说,我自然也不会再追问。我会等你愿意将事情告诉我的时候。”
纪青雪在心里默默地说着,南宫炎对不起,在这件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不能告诉你。
可是你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南宫炎在规定的时间之内完成了百官募捐的事情,这样南宫澜很是生气,因为如此便没理由再责罚他。
只是让南宫澜更加奇怪的是也不知道南宫炎用什么法子,筹集到了这么多的银两不说,而且还没有得罪朝中的百官,反而这些人对南宫炎的态度比之前更加的尊敬了。
说尊敬,倒不如说对有了南宫炎是一种敬畏。
还有一件事情也很奇怪,那就兵符。
兵符是调动大燕兵力最重要的信物,可是就在昨日有人将剩下的兵符送到了东宫中。
当日父皇将兵符一分为二,又将另一半一分为四交由四位将军保管。,这父皇的,兵库县还是在他身上,可是这其他四个兵符到底是谁给他筹集到的呢?
南宫澜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可是看对方仿佛也没有恶意的样子,至少现在是没有。
马上就是登基大典了他也顾不得许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南宫澜一脸得意,这么多年的梦想,终于就要实现了。
他渴望看到所有的人都跪倒在他脚下的样子,他渴望做天下人的王,他要站在最高的地方俯视一切。
只是此刻南宫澜也忘了乐极容易生悲的道理。 世间一切渺如黄土,微小如斯,本不值得惦记,只不过执念如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