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热闹地喝着,赵建平给他的一个狐朋发了个信息,狗友们立马行动起来。
曹翰墨有了五分酒,说话有些肆无忌惮起来,他说:“我不是吹牛,小小一个江城,不出三年,我不把他治理成一个小香港,把这曹字倒过来写。我的祖宗曹孟德会开出我的曹籍。哈哈,宋刚书记,嘿嘿,我不是不尊重他,搞企业他没得说,行政这一块,我,嘿嘿,不敢恭维。”
在座的是些什么人?喝江城水长大的。他们一听县长这么一说,话题有了,于是,这个恭维曹翰墨行政、组织能力天下无双,那个说宋刚值个鸟,甚至还有的说:“娃娃一个,不知那座祖坟显灵,走狗屎运,拣一个书记当。”
也有些胆小的、怕事的,在一旁默默不语,心里想恭维也不敢过分损宋刚,甚至也有些人心里直乐,暗暗记着说宋刚坏话的人和所说的话,到时巴结书记时就有词儿了。
一阵喧哗地阿谀献媚之后,恭维的话题渐渐变成了黄色味儿。说到黄色段子,那就来劲了,个个争先,人人恐后。
范乡长好容易有了说话的机会,他说:“我来说一个把。一个打扮入时的女子深夜漫步郑州街头,一巡警问道:‘干什么的?’女子答:‘妓者’巡警肃然起敬,温和的问道:‘请问哪家报社的记者?’女郎羞答道:‘晚抱的’。‘哪家晚报?’女郎羞答道:‘和男晚抱’,巡警:‘河南晚报,不错、不错,我喜欢!’女郎羞答道:‘这工作一般都是晚上敢搞’,巡警:‘晚上赶稿确实挺辛苦的’,女郎羞答道:‘谢谢大哥理解,有空来搞!’巡警:‘好的,一定一定。’”
一个姓黄的乡长说:“你这段子没意思,我来说个吧。猎人打猎,看树上有两只鸟,举枪打下一只,发现是只没毛的,正纳闷,另一只鸟飞下来大骂猎人:‘他奶奶的,老子刚哄她把衣服脱光,你就把她打下来了。’”
范乡长哈哈大笑,说:“你黄乡长就喜欢这事,难怪在乡政府总是找不着你,原来你是到农家哄人家媳妇脱衣去了哟?哈哈。”
赵建平和那傅春生老婆是有一手,只不过那吸烟的故事是别人捏造的而已。他正美美地想着脱别人家女人衣服的事,那傅春生老婆那身白白嫩嫩的肉,让他又有了反应。他低低地在曹翰墨耳朵边说:“县长,吃完饭我请您搞搞活动,不知您有没有空?”
曹翰墨似笑非笑地斜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继续接受众人的恭维和阿谀。
这顿饭嘻嘻哈哈热闹了两个来小时,觉得不够过瘾,他还记得赵建平的那事儿,就说:“各位,今晚还有点事,是不是这酒就喝到这儿为止,今后还有的是机会。你们还有什么活动,我在这里会碍手碍脚的影响你们。你们玩你们的去吧,不过记着啰,喝酒归喝酒,这工作可不能给我打折扣啰。”
“那是,那是,工作上县长您就放心吧,不会砸您县长的后脑壳。”
“县长日理万机,您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哪天县长有空了,一定请县长您到我们乡指导指导工作。”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