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说的哟,那我就请个人挠痒,挠一下十块钱。不过,我请就请个十**岁的女孩子”宋刚说。
婷婷捶着宋刚的肩膀说:“不准,不准,别想。只准请八十岁的老太婆。”
“那不行,老婆婆挠痒痒,会越挠越痒。”宋刚嬉笑着说。
婷婷说:“痒死你好,省得我担心。”婷婷说。
“担心什么呀?”宋刚故意装宝,“我都大难不死的,还怕啥?别担心。”
婷婷看着宋刚,凝视着他的眼睛说:“你可不能*哟。……人家说,有权有钱的人都养情人,你以为我不担心哟?”
“哎哎哎,又来了,我例外,我现在也没权,更没钱,钱都给你了。”宋刚笑着说,“你一担心,我就不敢当官了,更怕往上爬了,钱呢?我就更不敢赚了。”
两人又嘻嘻哈哈地闹了一阵。
在去香港前一天,宋刚要去参加鲁玉的婚礼。
从江城回临江市,宋刚突然接到鲁玉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宋刚市长,明天你有空吗?我想你来参加我的婚礼。行不行?”她说话的腔调并没显出半点的快乐和幸福,似乎还有种淡淡的忧愁和伤感,“我还要请了刘罄,焦兴主席那里我就不请了。”
宋刚听到鲁玉结婚的消息,不由自主的有一丝失落和伤感,但又想,这也是好事,鲁玉该结婚了,该有个归宿了,又暗暗为她高兴,他说:“祝贺你,我一定会来。我送点什么礼物给你呢?”
鲁玉仍然没有一丝幸福的感觉,“什么礼物都不重要,你来了,我就高兴了。”
宋刚哪里知道?就在香港那次联谊会后,鲁玉就怀着失落、凄苦的心情回到省城,从那以后,情绪低落。她在联谊会上看见了陈红,从那时起,她再也没有那种心比天高的自我感觉了,她从陈红的眼神里,也发现了那绝色美女对宋刚有种深深地情意,鲁玉很失落、很沮丧,她彻底灰心了,并有一种自卑感缠绕着她。
虽然,她也没想过对宋刚有什么奢求,更没假设自己会成为宋刚的情人,她只是隐隐地对宋刚有种依恋感,有种寄托感,一缕情丝始终缠在宋刚的身上。可是,见到陈红以后,她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她似乎一下从天到掉到了地上,掉进了地狱,原来所依恋、所寄托的那份情思,再也无所依托。
鲁玉郁郁寡欢地回到省城,虽然,她还在惦记着香港病床上的宋刚,她担心宋刚的生命,担心宋刚的健康。但是,她知道,陪伴在他床头边的人,肯定会是那个香港美女,她没有嫉妒陈红,更没有仇恨陈红,她想,只有陈红才配得上这个男人。鲁玉自香港回来后,睡得不好、吃的不香,为自己的命运伤感,为自己的未来忧虑。她憔悴了许多。
就在这时,命运安排她见到了一位富家公子,地产公司的老板。这位地产老板对鲁玉一见倾心,从此,他每天晚上等着鲁玉下班。首先,鲁玉拒绝了他,仍然和往常一样打的回家,她心中装不下任何男人,她的世界,早已经被不属于她的男人占住了。
可那个富家子弟锲而不舍,日复一日的等候在省广电中心大楼前,终于在一个下雨天,那个男人打动了鲁玉的一丝芳心。不久,他们开始了恋爱。
宋刚实在想不出送个什么礼物给鲁玉,他和刘罄一商量,他们合伙给她买了一双高档皮鞋和一个皮包,意思是一路好走。当然,这钱主要是刘罄出的,宋刚坚持要付一点账,最后刘罄拗不过他,这样,宋刚也算是这两件贵重礼物的合伙人。
来到省城,鲁玉的结婚场面宏大、排场。可宋刚一看见那新郎官,大吃一惊,这不就是在临江大出风头、招摇过市的孟子鸣吗?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鲁玉遭了,怎么和这家伙相好了?典型的花花公子,华而不实的家伙。
“鲁玉只怕有苦头吃了呢。”刘罄轻轻地在宋刚的耳边说,“这人一看就不地道,纨绔子弟。这鲁豫怎么回事?这么多人追求她,选个这样的人?”
婚礼夸张、显摆,场面热热闹热闹,还有几家媒体搅合进来。那新郎官春风满面,意气风发,对着镜头摆弄着各种姿势,一会像《上海滩》里的许文强,一会又像电影了的领袖形象。鲁玉在新郎的旁边显得木讷,一丝淡淡的忧伤始终挂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