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程海安看着他问。
“休息啊!”陆一琛回答的理所当然。
“回你的床上休息!”
“在哪里休息不是休息呢!”
程海安,“……”
看着陆一琛那耍无赖的样子,程海安真的很想将他一脚踹下去。
陆一琛跟有读心术似得,比他快一步,“嘶~”的一声。
程海安见状,立即担心的看着他,“怎么了?”
“刚才好像扯到伤口了!”
程海安凑过去,看着他的背后,哪里还缠着一层厚厚的绷带,那日他救自己时候的样子,历历在目。
程海安心底一阵柔软,心疼不已,“没事吧?要不要我去叫医生?”说着,程海安就要下床。
陆一琛却趁机抓住她,将她揽进怀里,“不用,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儿就好了!”
程海安抬眸,目光充满怀疑,“你该不会在骗我吧?”
“我哪里敢骗你,真的很痛,但是再好的医生,都不如你!”
程海安,“……”
陆一琛抱着自己,程海安也没再动弹,是真的怕拉扯间将他的伤口拉开,任由他抱着自己。
“陆一琛!”
“嗯?”
“你觉得我们这样,好吗?”
“好啊,怎么了?”
“这可是医院!”
“医院又怎么了?”
“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没事儿,我已经把这个病房给包了,吩咐过他们了,进来要敲门!”
程海安,“……”
怎么也感觉这是陆一琛蓄谋好了的呢,而且还深深的有一种很危险的赶脚。
“可我们这样在医院,始终不太好吧!”
“我们是夫妻,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不会有人说的,放心吧!”
“好吧!”
不管程海安说什么,陆一琛总有办法堵回去,索Xing,程海安也就不多说了,就那样被陆一琛抱着,心底也是暖暖的。
一直到下午。
陆一琛跟程海安都腻在一起。
陆一琛一直盯着程海安看,时不时的亲一下,摸一下,就这样也满足极了,就像个刚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
程海安无奈极了,都说男人的另一面是孩子,这话一点也不假,她总算见识到了。
但是有多久,她没有过这种感觉了,无奈与快乐并行着。
一直到下午的时候,陆殷正来了。
看到陆一琛躺在病床,而另一边坐着程海安,陆殷正眉头皱了起来。
“看来,你在医院也是死心不改!”陆殷正冷哼一声说。
陆一琛却满不在意,现在不管陆殷正说什么,他都不会在意,“爸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怎么,难道我连说你都不能说了?”
“如果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那我就劝您节省点时间,免得浪费您的口舌!”
“你——”
看着陆一琛顶嘴,陆殷正气的不行。
而程海安则是坐在自己的病床上,当做没有听到一般,一直看着手里的杂志。
似乎他们的存在,跟她无关一样。
可她越是这个样子,陆殷正就越是生气,“呵,果然不是一般的人,未婚先孕不说,现在又住在一个病房,传出去之后也不怕别人笑话!”
程海安眉头微蹙,她没听错,陆殷正是在说她吧?
她可没参与他们父子间的战争,现在却把矛头对象了她,程海安能忍?
放下手中的杂志,她抬眸看着陆殷正,“陆董事长,您是在说我吗?”
“不然呢?”陆殷正倒是一点也不避讳。
既然他都如此直接了,程海安还顾虑什么,“陆董事长,虽然说我是MK的员工,但这些私事,您无权过问吧?”
“我未婚先孕也好,不知羞耻也好,这些好像也都跟您没有关系吧?”
“你——你可别忘记,你生的孩子,可是我们陆家的!”
“陆董事长说笑了,他们是我的孩子,我从没有承认过他们是陆家的孩子!”
陆殷正脸色大变,“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应该我问陆总才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您说的,不会承认他们是陆家的孩子,现在却说他们是陆家的孩子,陆董事长,您不觉得很矛盾吗?”
看着程海安伶牙俐齿的样子,陆殷正脸色愈发的难堪,“是,我绝对不会承认他们是陆家的孩子!”
“那好,那我就放心了,既然跟陆家无关,那么请陆董事长,别随便评论我们的事情,,请陆董事长自重!”程海安全程微笑着说,那样子,别提多气人了。
陆殷正气的眼睛凸大,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陆一琛在一边听着,嘴角带着浅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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