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色。“疼吗?”
岳灵婉盯着他的双眼怔怔失神,有那么一个刹那,她竟是不由自主的陷了进去。
直到,楚渔自行将目光移开。
移开之际,他的眼神里蓄满杀气。
“为什么她受伤了?”
楚渔拿着那节树枝站起身来,变魔术般从衣服里翻出一柄漆黑匕首。
听此疑问,妖娆女身体一抖,惶恐非常颤声答道:“渔哥,对不起,是我的失误。”
岳灵婉听出了妖娆女和楚渔之间的关系,虽然她还不是十分清楚妖娆女的身份,但毕竟后者刚刚救了自己一命,她觉得有必要帮其做出一些解释。“不怪她,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楚渔低头看了岳灵婉一眼,复而对妖娆女凝声说道:“类似的情况,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知道了渔哥,不会再有第二次。”妖娆女微微躬身,极尽敬畏之态道。
有了楚渔入门后这段时间的缓冲,克瑞拉感觉自己腹部和背部的痛感减弱了不少,毕竟她也是受到过严格训练的人,在身体素质方面,远非一般的雇佣兵或者杀手可比。
“楚渔,你旁边那个人他想杀我!”
听闻妖娆女叫楚渔一声“渔哥”,添以晚餐时后者对自己所述种种,克瑞拉误把妖娆女当成了楚渔的“暗卫”。
“我知道他想杀你。”楚渔面无表情的对克瑞拉作出回应,同时开始用那柄漆黑匕首削起手里那节树枝来。“但你可能不知道,是我让他来杀你的。”
语落,克瑞拉诧异莫名。“杀我?楚渔,你不是说爱我吗?怎么又要杀我?”
木屑飞溅,许是手法熟练的缘故,一个袖珍小木雕已在楚渔手中大体成型。“亲爱的克瑞拉小姐,你可能没听过华夏的一句老话。”
“老话?”克瑞拉静候下文。
楚渔抬头瞄了克瑞拉一眼,又很快放下,继续雕刻他手中的“艺术品”。
“对,那句话叫做‘叛人者,人恒叛之’,我们华夏讲究学习文化时举一反三,所以通过这句老话,我又联想到了另一个道理——‘欺人者,人恒欺之’,既然你骗了我,为什么就不许我骗骗你呢?”
听罢,克瑞拉徐徐把头低下,那头金黄卷发,随之垂落。“楚渔,我没骗你……而且,你难道忘了吗?吃晚餐的时候你说过,要带我远走高飞,找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永远幸福的生活下去,即便你的母亲可能会因此遭受不幸,但假如她知道我们找到了彼
此珍爱的伴侣,也一定会感到非常……欣慰的!”
前面那些话克瑞拉说的含情脉脉,但最后三个字落定之际,却是极度的尖锐刺耳!
“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老实!”妖娆女眼看克瑞拉探手划过垂下金发,夹出一片利刃就要朝自己射来,于是在她还未来得及出手的瞬间,妖娆女更快一步发难,于胸前贴身衣物里取出一根约莫三厘米的长钉,毅然甩向克瑞拉夹着刀片的
右手!
“啊——”克瑞拉反应不及,不仅酝酿许久的攻势落空,她的手也就此被那根长钉惨然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