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默......
一盏茶的时间,古越出现在水月阁的院子里,不用想也可以猜到是东子又去把人给拎了过来。
古越打着呵欠,有些精神欠佳,他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慵懒开口:“师兄,这么早扰人清梦不是什么好习惯。”
昨晚是替他媳妇儿解药的最后一个晚上,为了不让药效失败,他很努力地来了一次又一次,到了天亮才从驿站离开,才回来睡了没多久,就被东子给拎了过来,别提他有多憋屈了。
可是对上司徒珏他也很无奈,谁叫他武功不如人?
“给你嫂子把脉,看下能否外出。”
司徒珏的话刚落音,古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大清早地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古越顿时哀嚎了起来,“她又不是瓷娃娃......”
话说了一半,古越猛地停了下来,硬生生把剩余的话卡在喉咙里,气馁道:“嫂子没动胎气,只要不是剧烈运动,她不会有什么问题。”
“确定?”
古越点头,顺便打了个呵欠,“不然你以为?”
独孤浅浅见状只想笑,余光接触到司徒珏担忧的脸,她的心一暖,安慰道:“我没那么脆弱,走吧,陆公公这会儿怕是等急了。”
见两人要走,古越率先走出了院子对着虚空一阵吼:“东子,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回去睡觉。”
“......”
紫东宫
司徒骅无精打采坐在龙椅上,眼底的乌青昭示着他这些日子并没有休息好。
陆公公快步走到他身旁,轻声道:“皇上,墨王和墨王妃过来了。”
说完,殿内出现一双璧人,徐徐上前请安。
司徒骅的脸上立马就浮现了笑容,吩咐陆公公:“赐座。”这才把视线停在独孤浅浅身上。
“浅浅,传闻你有了身孕,这事当真?”
独孤浅浅轻笑,“当真。”
“那就好那就好。”
此时,陆公公着人搬了两张椅子过来,两人坐下,司徒骅再次开口。
“浅浅,朕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善解人意的孩子,也难怪墨王点名替你们俩赐婚。如今你有了身孕更是喜事。只不过......”
司徒骅为难地瞥了眼面无表情的司徒珏,再次把视线投到独孤浅浅身上:“墨王府只有你一个女主子,你有喜了,便不能再伺候墨王。朕现在就做主把元娉......”
“皇上!”
独孤浅浅厉声打断他,“皇上,墨王就在这里,你何不直接问墨王的意见?只要墨王决意要选妃,儿臣岂能拦住他?”
简直是岂有此理!
宣她进宫只是个幌子,利用她来替东秦国解决夏沥和亲事件才是司徒骅找他们两人来的重点。
“这......”
“恕儿臣无法同意父皇的旨意,儿臣这辈子都只会有浅浅一个女人。若是父皇实在没办法了,何不自己娶了夏沥公主?”
司徒珏的话,在偌大的宫殿里响起,丝毫没有给司徒骅面子。
果然,没一会儿就见司徒骅捂着胸口开始咳,陆公公吓得连忙上前替司徒骅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