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臻宝和田甜正百无聊赖地蹲在女学池塘边喂锦鲤,眼前突然出现了几双靴子。
她们抬起头,看着几个比她们年长几岁,看似来者不善的几个女孩。
“你们是谁?”田甜怯生生问。她可从来没见过这种架势,有点怕怕的。
孙巧波没理她,转而把视线落到田甜身旁,正眯着眼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的胖妞身上。
为什么这胖妞不像她朋友一样害怕,反而还对着她们笑?
“喂,胖妞。你们在这占我地儿了!”
孙巧波双手叉腰,瞪着眼睛语气不善地道。
臻宝嘴角微微一勾。
找茬呀?没想到第一天来女学就遇上这么刺激的。想想都还蛮激动的呢!
臻宝暗搓搓地想。
“几位姐姐,这地儿怎么是你们的吗?我们不可以来吗?夫子和爹爹都没说,我们都不知道呢!”她歪着头,用她听起来十分孩子气的天真语气道。
果然,孙巧波听了更加不屑了。
不过就是个没断奶的小丫头,桂明珠是猪脑子才会在她手上吃亏。
“胖妞,我说这地儿是我的,这儿就是我的。你们两个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待在这!都给我滚!”她冷声喝道。
“就是!都给滚!这儿不是你们待的地儿!”
几个小姑娘也跟着帮势。
他们这是在女学的花园里,已经有不少今儿新来的小姑娘们察觉到这里的动静跟了过来。
现场的人越聚越多。
今儿负责新入学学子的是一名十分年轻的夫子汤言。也就只有三十左右,是早几年前金榜题名。拒绝了皇上为他指派的官职,反而来国子监和女学当起了夫子。
这会儿他看到动静跟过去瞧,一眼就见孙巧波她们将两个小姑娘围在了中间。
他下意识地就想上前,被随后赶来的另一名女夫子给拉住了。
“汤夫子,你我还是莫要去管为好。这孙巧波的祖父是大理寺卿,父亲又是权京知府。她平时在女学一直嚣张跋扈惯了。如今咱们贸然去管,怕会得罪这位小姐……”
“身为夫子,怎么可以任由欺凌发生在此?这里原本是传教授业,学子们汲取知识的神圣之地,断然不可发生这等事!”
汤言横眉冷对,让那女夫子只好由他去了。心中却在嘲讽:难怪这汤言快三十了都还独身一人。这么顽固迂腐,有哪个女人愿意嫁他?
这厢汤言正想出言何止,那边被孙巧波几人围着的臻宝突然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屁屁,然后抬头,冲几个小姑娘咧嘴一笑。
“哎呀,这位姐姐原来这么厉害!好棒!”
她童言童语,竟然拍起手来。把周围一众原本打算看好戏的人都给看懵了。
这不是正常人被欺负的节奏啊!
同样也有些懵的是孙巧波等人。
孙巧波呼风唤雨惯了,习惯了周围小女孩对她的唯唯诺诺。就像是田甜一样,见到她们应该害怕地一句话都不敢说。哪里遇见过像臻宝这样一点害怕都没,反而看起来十分兴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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