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真的没有动手啊!”
武昇和小二爷跑过来,我们三个人好不容易才一起把差不多进入了癫狂状态的鸡青拖到了大厅中间。
这个时候的鸡青已经是放声大哭了起来。
在此之前,我还没有见过人这么哭过,就连当初跟着三哥办黄皮的时候,那个叫做张泡的小流子,也只是瘫在地上呜咽而已。
保长马上一脸紧张地走了过来:
“钦哥,你给我个面子,你帮我个忙。鸡青是我的侄儿,出了事,我真的不好给他父母交代。我保长不求人的,今天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算我求你给我一个面子!”
“保长,我今天给你面子已经给得够多了。你侄儿也是出来打流的,他打他那几个婊子的时候,帮那些人的父母想过没有?他逼着她们卖淫的时候,帮那些人的父母想过没有?他叫人动我的兄弟的时候,给我们面子没有?你最好走开些,我最后再答应你一次,我今天只断他的一根手指,面子给够了。一是一,二是二,袁伟的事由他起,就要由他担。你不要逼我!!”
我一把将保长远远推开,老鼠走上来把他拉开了一边:
“保长,没得办法。事是鸡青起的,江湖儿女都有着天,一根指头不是大事,当长记性了,算了,算了。”。
“小子,你有狠今天就搞死我,你搞他个小伢儿,算个什么狠!”
罗佬的义气招来了险儿又一次挥下的砍刀,如果不是红杰拦得快,估计他还得躺下去一次。说来也有意思,自从吃了险儿亏之后,凡是有红杰在场的情况下,险儿都是他的重点关照对象,他也算是有险儿恐惧综合症。
有句话说得好,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从保长手里拿到枪的那一刻,我本来是很有兴趣在鸡青身上试试威力的。
但经过一通折腾,冷静下来之后再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太好,没这个必要。
于是,我要地儿去外面找了一个啤酒瓶子过来,吩咐武昇他们把鸡青按在了桌子上。
鸡青涕泪横流,亡了命一般地挣扎:
“钦哥,我求求你,不要啊。我求求你啊!我喊你祖宗都可以,你放我一马啊。”
听到这些话,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做鸡头打女人的时候,可以下得了狠手,没有想到现在居然会这么没种。
我把啤酒瓶子套在了鸡青左手的无名指上:
“鸡青,这个事,你怪不得我。事是你惹起来的,你动我的兄弟,我就要动你。下次记住,要不就杀死我们六个,要不就别惹我们!”
不待回答,我抓着啤酒瓶向着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扳。
“啊!”
一声巨大惨叫,鸡青像摊烂泥一般,顺着茶几就滑到了地面上。
将啤酒瓶往茶几上一丢,我回过头对着老鼠和保长说:
“今天两位大哥也在这里,不是我胡钦做事狠。九镇这么多的大哥,我只希望两位今后可以帮忙说一声,不管哪位大哥,我们六兄弟是动不得的。要不就把我们弄死,要不就没得商量。”
杀鸡儆猴,这就是除了起和调解之外我今晚要他们两个人来现场的另一个目的,我希望可以让九镇都知道一点。
就算没有了三哥,我们自己也是不能惹的!
听到我说的话,保长非常复杂地笑了一下,就走了过去扶起了鸡青。
而老鼠则对着我微微一笑,笑得颇有些诡异。
就像是一条微笑的黑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