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墙头,再往下一跃,便跳入院内。
靳七赶着上前,低声道:“皇上,皇上,还有我,还有我……我怎么办?”
而唐天霄早失了踪影,再顾不得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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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霄飘身入院,明知必有宫人暗中窥察,也老一老脸皮顾不得了。
推推内殿的门,是闩上的;他便转回院中,将窗扇挨个推了推,果然推着一扇没有闩紧的,忙用力推开,闪身跳了进去。
房中有浅黄的烛影摇曳,薄帷轻漾,如月下涟漪,映着床榻上睁着黑眸抿紧嘴唇的女子。
闻得窗棂声响,她忙要侧身坐起查看时,身上已是一重,已又被人压得透不过气来,连唇也被人堵上,辗转吸吮,却似要连她的呼吸亦要尽数掠了过去。
“你……你……走开!你找……别人去。”
她挣扎着,推着他看似柔软却怎么也无法撼动的胸膛,含糊地低喊。
但她的武艺本来便不如唐天霄,他用起强来实在不是她能拒绝得了的。
何况这方面女子天生便处于弱势。
唐天霄轻易地便扣住她双手,扳到头顶压住,叹气道:“我饿了。”
“荔枝没了。”
“还有樱桃。”
“唔……”
突如其来袭到胸前的唇舌,让可浅媚陡然搐紧身,战栗般在他身下绷紧了躯体。
夏日的衣衫,到底太少了些。
每一处的毛孔都似在亲.昵的纠.缠里轻松打开。
贴上来的男子的肌.肤,带着熟悉的气息,像清风一样利落地刮过,将毛孔里隐藏的暗火呼呼吹亮,顷刻已呈燎原之势。
她的挣扎已是无力,气喘咻.咻地卧在锦衾间,连手足亦如柳枝般绵软着,再也无力抵拒。
他已是弦上之箭,出鞘之刀,却不急于求成,只是松了她的手,在她耳边低低道:“对不起,我不该疑你。”
可浅媚环着他脖颈,撅着嘴不出声。
唐天霄叹道:“都和你道歉了,还要怎样?”
可浅媚眼圈都快红了,忽然支起腿,在他火.热的某处重重一撞,恨恨道:“不准备怎样了吗?”
唐天霄呻.吟,却笑得捶床,“你小心把我害得怎样,你就再也不能怎样了!”
可浅媚没说话,揽住他的头,丁香舌尖悄然滑入,却是专心一意地真的打算狐.媚他了。
唐天霄轻笑着给予,却觉自己每一处都已饱满。
从身,到心。
而她,应亦如是。
莺花犹怕春光老,岂可教人枉度春。快意事,休言睡,今朝无酒也应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