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精神损失费都学会了?
夏初七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他掌心又是一紧。
“还有,表演费。”
不仅学会了词儿,还会自行组词了?
夏初七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淡淡一抿唇。
“行,什么费都行,可我有一个请求。”
轻唔一声儿,赵樽低头睨她一眼,将原本握住她的手,挪到了她细得不盈一握的腰上。一握一拽,便将她整个人牢牢地圈在了臂弯里。这样的动作,换了其他男人来做,一定会显得轻佻不正经,但这个人是赵樽,那身上尊贵的威仪,却是无损半分,仍是有如朗星疏月一般高在云端,让人觉得无可匹及。
“说来听听。”
夏初七心跳得极快,“你放开我再说。”
“天冷。爷也冷。”
他说得极为自在,让她原本的别扭反倒显得矫情了。
她咽了咽口水,不看他近在咫尺的脸,“我想制造青霉素!”
“青霉素?是什么东西?”
他淡淡地问,语音冷然,却又带着点新奇。
“青霉素是一种抗生素,可以大大地增强人体抵抗细菌的能力,如果研制成功,它将会是一种改变人类疾病史的救命之药。”竹筒倒豆子似的,她也不管赵樽听不听得懂,或者说他能接受多少,便将青霉素研制的意义、研制的困难以及需要得到的帮助,都一一讲给了他听。
没有想到,听完了,赵樽却默了好久。
“阿七……”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
“爷可以支持你。”淡定说着,他看着她笑吟吟的小脸,眉头蹙了蹙,“只是如此神药,如果传了出去,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沉吟一下,夏初七点头,“在没有研制出来前,最好不要让人知道。”
抬起手来,赵樽拍拍她的脸,“阿七说得是,所以……”他低下头来,一股子灼热中带着轻幽香味的男性气息,也扑面而来,喷洒在她的面上,“爷也要封口费。”
微微一愣,她的脸烫了烫,“不要,有人看着。”
赵樽不理会她的忸怩,他是大爷,晋王府是他的地盘,他怎么可能去管下人会不会瞧见?灼热的唇往下压了压,他锁紧她的腰身,在她唇上蹭了蹭,轻啄了一口。
“先付订金,余下的回屋再给。”
青棠院里的喧闹声,早就散去了。
赵樽领着夏初七,在一群人的前呼后拥下也离开了。
可谁也没有注意到,在青棠院去承德院的路上,就在赵樽与夏初七卿卿我我的当儿,那墙角几颗郁郁葱葱的大雪松后面,赵梓月蹲在那里,一张满是红疹子的小脸上,红了又红,红了又红,大眼睛泪汪汪的,红得都快要滴出血了。
“在十九哥的心里,果然我不如他重要。”
她憋屈地一直掉金豆子。
可立在她身边的女子,衣角荡了荡,却没有回答她。
赵梓月吸了好几次鼻子,又拿袖子擦了擦脸,才嘟着嘴哭,“你说我十九哥他好端端一个大英雄,怎会没有半点征兆就好上了男色?不,不对,那个楚七,他都不算男色呢,长得还没有我好看。”
“公主多虑了,快回去歇了吧。”
不瞒地回头瞪了她一眼,赵梓月眼珠子一转,突然恍然大悟。
“哦,本公主明白了,一定是楚七捣的鬼。他那个人的心眼子很是毒辣,比蛇的手还要毒,定然是他给我十九哥吃了什么迷惑心智的药物,让他失了心神,离不开他了,对也不对?”
一群黑鸦从天边掠过,天色亮堂了不少。
那女子叹了一声,仍是淡然说:“公主,回吧。”
“不,我不回,我这就找我十九哥去!”赵梓月声音里又有了哭腔,“十九哥他以前最是疼爱我的,除了我,他哪个女子也不喜欢。不对,他男女都不喜欢,如今怎生就变成了这样?他居然会与一个外人合着伙来整我,我不服气。呜,我就是不服气,我要回去告诉父皇和母妃。”
她越说越伤心,恨恨地踢了一脚雪松。
“本公主现在就去!”
“公主——”她身边那女子,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可!”
“有何不可?”
静默良久,那女子没有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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