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苏凌揪住头发狠狠甩着脑袋,可无论她怎么回忆,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主动和……想要……
老天爷,你让我死吧!
上帝,赶紧抹去我这段记忆吧!
这是梦,不是真的,不是!
可该死的,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经历了难以启齿的痛苦回忆,复杂的疑惑懊悔羞耻等等诸多情绪后,苏凌纵欲崩溃了。
砰砰砰!
忽然传来的敲门声,将苏凌吓的一激灵,下意识的钻进被窝,惊慌问道,“是谁!”
“都几点了,还不起,昨天不是和你说了么,早点起来帮韩果儿清洗下身体。”
“啊?噢,知道了……”苏凌慌慌张张回应了一声,赶忙又补充了一句,“你……你别进来啊,我正在穿衣服。”
许久。
心情糟糕透顶的苏凌总算穿戴整齐,不过,她依然没有勇气走出房门,一直在卧室中来回踱步。
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就感到非常的……脸红和不是滋味。
该死!
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她没有勇气去面对那该死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可如果不把这件事搞清楚的话,苏凌觉得自己会疯掉。
当今时代,贞操早已成为历史,一夜之情更是和吃饭睡觉一样普通到了极点。
苏凌并不在乎失去贞操,同样也不排斥一夜之情,问题是……这叫什么事儿啊!
第一次,自己莫名其妙的被该死的那个了,他现在很有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还要强颜欢笑。
这一次,貌似是自己主动了,问题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点相关记忆都没有。
左右思量,心一横,苏凌准备豁出去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自己一直都在吃亏,谁怕谁啊,她有些混乱了。
深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走出卧室,正好看到张扬正拿着一本书,斜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像是快睡着一样。
“浴室水我已经放满了,麻烦你帮苏凌清洗一下,她中毒了。”
“中毒?”苏凌一惊,顿时将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开,惊讶询问,“怎么回事?”
“嗯?”张扬诧异地上下打量她两眼,像是想要将她看透,“昨天晚上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
“呃,哦,刚睡起来有点模糊,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果儿在哪儿呢?”苏凌赶紧掩饰转移话题。
“浴室。”
苏凌急匆匆走进浴室,浴缸中热气腾升,韩果儿如同**的小羊羔一样被剥的干干净净,正闭着眼躺在那里。
“混蛋,该死的流氓!”
……
黑延斯很痛苦,但更多的是恐惧。
昨天夜里,他忽然收到了凌云飞的通讯,要他负责联络舞阳市的各个舵口,聚集人员,三天后去龙海市玫瑰庄园共商大计。
而这个大计,似乎是为了两件事。
第一,似乎想要对保守罚神发动总攻。
第二,貌似是想要对付一个人,这个人据说有一个令所有变异人都惊骇的秘技……能够看透植入身体中的变异种子。
第一件事直接被黑延斯忽略,罚神死不死……现在他根本不在意,可第二件事,差点将他吓尿。
虽然凌云飞没有说此人的身份,但是,身为亲身经历者,还有什么比这个人更加恐怖的存在。
凌云飞啊凌云飞,你简直是不知死活,竟敢对付那位大人,你……你想死别他娘的拉上我。
黑延斯一夜未睡,两只眼睛熬的和大红灯笼似的,红通通的,经过欲仙欲死的折磨煎熬,他终于决定去找那位大人。
对于张扬,他已经知道是战神军团自由军,其他一概不知。
为了表现自己的虔诚和投名状,他早早地来到了战神军团警戒区,说不定那位大人看到自己这幅可怜样,一高兴的话,自己说不定就得救了,再也不必担心爆体而亡。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后来,他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说不定那位大人一直就住在基地,自己竟傻乎乎的在这干等,傻了吧唧的。
“站住,请出世您的识别卡!”
两名全副武装的军人将他拦住,以极其怀疑和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黑延斯。
“哈哈,这位军哥,你好你好,能不能麻烦帮我通传一声,我想要找个人?”
“找人?你找谁?”
“呃,找……”微微思索一下,黑延斯觉得不能太过冒失,赶忙说道,“我找第五纵队苏凌大队长。”
两名军人相互对视,其中一人说道,“报出你的姓名和身份。”
黑延斯赶忙将自己的身份卡递了过去。
“联邦军委会第三安全部副参议?”
一名军人口中念了出来,然后上下打量黑延斯,眼神全然是不信和怀疑。
黑延斯看起来很憔悴,双眼之中血丝涌现,脸色蜡黄,头发亦是凌乱不堪,这样子怎么可能是军部参议,是个冒牌货吧。
不过,经过反复验证后,发现身份卡并非假冒,怀疑的目光中,两名军人很快通报了上去。
结果,其中一名军人走过来告诉他说,苏凌大队长不在军团。
黑延斯欲哭无泪,没办法之下,只要咬牙切齿地再次上前,这次找的不是苏凌,而是张扬自由军。
谁知直接遭到鄙视,就那样还想找张扬长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