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荀不毒舌,可她是好欺负的么?咬人的狗才不叫呢,三零一看起来和谐的不得了,那是对内,对外才没一个省油的灯。
“我去,来不及了。”时舞看了眼表,也顾不上等初九出来八卦,拉着苗苗就走了。
初九一直待在厕所里不出来,霍然等了一个多小时,等到她上课快迟到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敲了门:“鸵鸟啊,你下个蛋都该孵出小鸵鸟了吧?”
没反应,霍然又说:“鸵鸟啊,孵出的小鸵鸟都该下蛋了,你倒是出来啊。”还是没反应,霍然又敲了敲门说:“你再不出来真要迟到了。”
终于,初九有气无力的声音传了出来:“选修课,不去了。”大爷今天心脏不舒服,要休息。
“好吧,那我走了,你赶紧出来吧。味好闻是怎么地,你也不怕憋的缺氧。”霍然说完,上课去了。
听见关门声,初九才从卫生间里伸出个脑袋来,刚往门口瞟了一眼,就看见霍然斜靠着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初九脸一黑,啪的关上门,又缩回去了。但这次倒没两分钟就出来了,霍然也没说什么刺激她的话,就安安静静的面带笑意,眼带春风的看着她,这眼神笑的初九心里毛毛的,然后才扔下一句:“我真走了,你可别做什么想不开的事。”
也不等初九反驳就溜了,初九没好气的瞪了两眼还留着缝的门,伸手倒了杯酸奶喝。
刚喝了两口,听见门口有动静,转头一看,是萧以荀站在门口。这无声无息的,是脚后跟不着地么?又来无影又去无踪的。
初九吓的呼吸不畅,一口气没上来就呛着了。萧以荀眼睁睁看着她咳了好半天,脸都憋红了,眼泪都快咳出来了,才终于于心不忍的过去给她拍了拍背。
看见楚玖嘴唇上面那道白印,绷了一晚上的脸差点没绷住笑出来,萧以荀还特别好心的抽纸给她擦了擦嘴。然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又走了。
萧以荀走了,初九看见云婷在门口往里面张望,笑的眼睛都眯成条缝了,还问她怎么没去上课。初九在云婷的语气里听出了浓浓的八卦气息和幸灾乐祸,她没回话,萧以荀就拉着云婷走了。
楚玖有点后悔,后悔没和霍然一起去上课,这里都住的什么人啊?一个比一个唯恐天下不乱!
中午的时候,霍然她们吃完饭回来,初九坐在书桌前看书。一本正经还目不斜视,霍然把饭往她旁边一搁说:“来鸵鸟,吃点你喜欢的叶子吧。”
时舞说:“对,缩起来也是需要消耗体力的。”
苗苗说:“我们可是专门买了学姐中午点的菜。”情侣套餐无处不在。
初九刚放下书,把饭菜拉到自己面前,听见苗苗的话手都抖了一下。整整一个上午啊,她哪有看起来的这么淡定,她一直在心里纠结要不要趁宿舍没人,逃回家过周末,冷静冷静。她想萧以荀那样的人能是在撩拨自己?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回家面对太后都不算什么了,她总觉得逃回家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以后还要不要见她们了,离萧以荀她们毕业还有两年啊,万一她们再考个研呢?这以后就避着她们走还不得把自己累死。
想到这会她们都回来了,再想走怕是不能了。初九一咬牙,想想还是故作淡定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最坏能怎么地?总不能和萧以荀摊牌吧?摊牌倒也没什么,大不了也就是尴尬一下,然后尽量避开她们就是了。她还就不信了,你个有对象的人没事撩拨我,还能理直气壮,光明正大了不成?大不了天天装聋作哑,反正掩耳盗铃的事干的也不是一件两件了。
“看见没?”霍然缩在床脚,问时舞她们。
时舞看了眼初九答:“看见了,居然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看书。”
“咱家九多淡定,多hold住啊。你以为九是你?储伊脸一黑你就恨不得以死谢罪。萧学姐就是狂暴了,我也相信九依然能淡定自若我行我素。”苗苗白了一眼时舞,那鄙视的眼神妥妥的招回时舞的反驳:“我有那么怕储伊吗?”
“怕到我都懒得鄙视你。”苗苗哼了一声说:“被人家吃的死死的,如果你俩在一起了,我真为你的后半辈子担忧。”
时舞刚要抗议,霍然叹了口气说:“你俩是瞎吗?她看书都没翻页你们真的看不出来吗?”淡定个p,淡定还能是鸵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