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内网八卦了?要不然,她是怎么知道萧以荀的?
初九想不通,想着想着在床上滚了两圈之后就睡着了。醒来后初九琢磨了一下,在吃饭时间提出了要回学校的意愿,毕竟住家里上下楼不方便,她才不想睡沙发,而且基本每天都有课,来来回回更麻烦。
初九原本已经做好了卖萌的准备,没成想,太后居然晃晃脑袋就同意了。可是初九没觉到惊奇,反而又闻见了阴谋的味道。谁让太后又反常了呢?这太不符合太后的行事作风了。
只是能暂时逃离太后的魔掌,也是好的,所以初九吃完饭就要回学校。太后想了想,还是说第二天早上直接送她回学校。初九一想也是,要是下午就回去,那太后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直接把她扔到萧姐姐家楼下啊,说不定还会主动提出不容拒绝的参观要求来。
初九没回去的这几天,萧以荀也没回宿舍住,晚上回到家里,就觉得整个屋子空荡荡,心里也空落落的。这房子本来也只是临时落脚的地方,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家。她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明明初九也没在这住几天的,哪有这么快就养成的习惯?
但其实萧以荀也并不清闲,快高考了,萧棠一心想考到s大来,她哪能轻易放过她这‘学爸’姐姐呀。每天准时会找萧以荀做咨询辅导,日日短信求解题,夜夜视频求鞭策,一改往日恨不得用脸开门的懒劲,勤奋的简直和变了个人一样。
“呦,这才几天不见,你就瘸了?”初九才回学校上课,看见时舞一瘸一拐的,拖着腿马不停蹄的冲过去幸灾乐祸都嫌太慢。
十五苦着一张脸,苗苗说:“十五被初一挑了脚筋。”
“纳尼?”太凶残了吧!
霍然说:“你不是知道嘛,前几天初一送给十五一双鞋。”想当时十五乐的和什么似的,没想到,乐极生悲这词用在她身上不是恰到好处,简直就是量身定制。
“嗯。”十五当时乐成什么德行了,初九用脚趾头都回忆的出来。三零一的有这么好心初九不相信,初一会突然喜欢十五,初九依然不相信:“悲剧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记得那天十五还是好好的啊。
初九觉得,弄清楚三零一的手段,好防患于未然才是正经事情。
初一送鞋就是悲剧,霍然说:“那是双小鞋。”
“不算小,就是新鞋挤脚。”用十五的话来说,就是除了脚不舒服她心里还挺舒服的。“当时她就在初一殷切的注视下穿上那鞋去上课,穿了一早上回来,觉得还行还能忍,新鞋嘛总得撑撑就好了。”
苗苗缓了口气,继续说:“可这鞋最要命的是磨脚后跟,这下午吧要走的路程颇多,她就要换鞋,结果到点上课了,初一学姐又来了眼巴巴的瞅着她,都不用言语,那明亮眼神的意味多能说明一切啊,十五怎么忍心拒绝初一的好意呢,于是这又穿着去上课了。这次她还没走到教室呢,这俩脚后跟就光荣了。”第二天她贴了创可贴,疼还是疼,并没有没什么减缓的作用。
霍然觉得苗苗啰嗦,补充说:“反正就是初一盯着十五穿了整整两天那双鞋,可怜的脚后跟啊,都磨烂了还坚持来回磨了两天。”要不然,她人在外面也不能光脚回来。
初九啧啧了两声说:“所以,你那血肉模糊的脚后跟就和被割了脚筋一样了?”在已经破皮出血的地方接着磨,伤上加伤,这是古代流放犯人戴脚镣才能享受的待遇啊。噫~,想起来就觉得疼。这每天洗澡泡脚什么的都是必修课,那痛感真是蹿遍了整双脚啊。
“你到底是把人初一怎么着了?”十五也不敢怎么着初一啊,要么说三零一的都不是好人呢,太可怕了。
“我哪敢怎么着她啊,不就是那晚往她怀里扑了一下嘛。还有第二天说了一句,我守身如玉是为了心爱的初一学姐,她当时明明都没翻脸。”扭头就找自己算账,还面慈心善的不容人家拒绝。
初九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萧姐姐对她好仁慈,相比之下,萧姐姐对自己真是好善良。初九嘿嘿一笑说:“要不你今晚和我去萧姐姐那住?”
时舞冷冷的瞪她一眼说:“不带你这样落井下石的,还嫌我不够遭罪么?”这会喊我去当电灯泡,这摆明了是想让我死无全尸呢吧。女人呀,果然是睚眦必报。
初九郁闷了,本来还心存侥幸,可这会看见时舞的下场,呵呵,她一下就胆怯了。
“你这几天不在,你萧姐姐可是一个人在那独守空房,各种空虚寂寞冷。想必盼你回来盼的望眼欲穿,这女人要报复起来,那狠的。”霍然当着初九的面,哆嗦了一下话止于此。
苗苗上前两步拍了拍初九的小肩膀说:“同志,前路遥遥艰难万险,一路保重!”
初九睁大眼睛,十五又靠近她,把初九刚才的幸灾乐祸一股脑全还了回去:“半斤你好,我是八两,你别忘了萧女王可比储大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晚,萧以荀来接初九回家,初九却找了个借口躲在图书馆拖延时间,萧以荀晚上得赶回去辅导萧棠,不能陪初九,把送初九回来的任务扔给了苗苗,就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