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正带着人上街巡逻,看到这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围在一起,忙过来疏散大家。
宇文成都大吓一声说:“怎么回事,大家都散开。”
众人见官兵到来,慌忙让出一条路。宇文成都上前,抓住一个脚夫打扮的老者说:“怎么回事?”
有老者见有官员讯问,他吓得浑身发抖,吞吞吐吐地说:“死人了。”说着,用手指着地上的死人,战战兢兢地。
宇文成都转头一见,马上放开那老者,上前一看,叫道:“四叔!”
他忙蹲下,抱起那官绅,“四叔,四叔”拼命地摇他的身体,然而那官绅已经气绝,虽然身上还尚有余温,可是他已经听不到宇文成都的叫唤了。
原来,那个横行乡里的官绅就是宇文家族的老四,宇文智及。宇文伐势力强大,宇文家族的男儿除了宇文智及是个草包,其余的个个骁勇善战,宇文智及就是仗着大哥宇文化及在朝中的势力,不可一世的。
他靠着家族的势力圈田为私,租给附近乡民,收取高额田租,遇到天灾之年,租户们受天灾影响,粮食无收,他就带人逼租,交不起租的租户,他就拿东西抵租债,如果见到对方家里有漂亮妻女的,就强占为已有,因此,人人对他恨之入骨。
平日里,他在整个扬州无恶不作,大家看宇文伐势力,都敢怒不敢言,没想到今日遇到一个不怕他的愣头青,三下五除二,结果了这个草包。
宇文成都虽然也知道四叔平时的为人,但是对自己的亲叔叔还是叔侄情深的,眼看着亲叔叔倒在地上,气息全无,他的内心非常悲痛。叫唤了好不阵子,都听不到宇文智及的反应,难道四叔就这样没了?宇文成都抱起宇文智及,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立在街中央,大声道:“是谁杀了我四叔。”
围观百姓见状,纷纷散去。几个家丁小心翼翼地说:“是他——”说着,指向那酒家靠窗边上的位置。
宇文成都放下宇文智及,令家丁速到尸体到宇文府上报丧。自己则提了长戟气势汹汹地来到酒家,酒店老板见宇文大将军提戟赶来,吓得不敢说话。他又担心在店里打斗会打坏酒店内陈设,但是面对门伐势力,一个小小的酒家又无可奈何,直怪自己真不应该让那两人住到店里。
老板忙上前陪着笑脸说:“宇文大将军来我的小酒店,真是蓬荜生辉啊。里边请,里边请。”
边说边在前方打着哈哈指引方向。
宇文成都理也不理他,径直往里走,到了临窗边上的位置,将长戟往桌子上一放,眼中喷射出杀人的光芒,对着那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说:“刚才是不是你杀了我四叔!”
虬髯客看了看宇文成都的乾坤八卦戟,心里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刚刚打死的居然是大隋朝天宝将军宇文成都的亲叔叔宇文智及。心想:这下闯祸了。
他知道宇文成都的天宝将军不是徒有虚名的,他是大隋朝的常胜将军,手上的乾坤八卦戟无人能敌。
张烈从未与他交手过,自己现在能不能从他手上逃出命来,真是难说。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是祸躲不过,只能坦然面对了。
虬髯客捏了捏自己的太极迅雷杵,心想,但愿这太极迅雷杵能抵档住他的乾坤八卦戟,然后再伺机逃生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是不是你,我要替我四叔报仇!”宇文成都眼睛面满了血色,满脸杀气地对着虬髯客大吼,吓得薛莲香将手上的碗摔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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