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到喜凤嫂,他的心里总是隐隐作痛,觉得欠下了喜凤一条人命。
他想做出补偿,也想代替大夯哥照顾女人跟孩子。
这恐怕是张二狗唯一能做的了。
他非常热心,立刻赶回了家,不一会儿的功夫领着自己家的那头大猪再次来到了喜凤的家,
进门以后,二狗是轻车熟路,把猪赶到了猪圈,那头公猪又是一声嚎叫,后背上的鬃毛炸立起来……看到母猪以后眼睛都红了,好像要喷出一团火,嗷地一嗓子,就把喜凤嫂家的母猪给压在了身下。
张二狗还是抄起杠子支在了母猪的身下,看着两头猪在哪儿办事儿,他的表情平淡无奇。
这种事情他已经司空见惯了,因为这是一种职业,见得多了也就不以为然,就跟喝白开水那样的平淡。
可是喜凤嫂没见过,女人默默看着,脸蛋渐渐红了,同时心里也升起一股悲凉。
哎,猪都有选择异性的权利和义务,俺却每天独守空房,看来俺的日子还不如一头猪啊。
喜凤嫂的心里升起一股悲天悯人的感慨,只叹自己命苦。
好不容易,张二狗哪儿完事了,张二狗家的猪从喜凤嫂家的猪身上爬了下来,喜凤嫂家的那头猪回到了圈里,卧在哪儿不动了。
喜凤嫂帮着张二狗打来了洗手水,二狗洗净了手,喜凤嫂说:“二狗,俺给你拿钱吧。”
二狗说:“不用,不用,我说了不收你的钱。”
喜凤嫂说:“二狗,俺不需要别人怜悯,俺有钱,你大夯哥死了以后,大队依然在照顾俺,村里给了抚恤金,海亮也时常接济俺,说大夯是为村里修路死的,会一直把如意养到十八岁。俺有钱,所以你也不用客气。”
张二狗说:“那我就更不能收你的钱了,我也要照顾你,一个女人,身边没个男人,拉扯着孩子,确实日子不好过,我是男人,怎么着也比你好过,所以这钱是断然不能收的。”
张二狗说的是真话,因为他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他的良心还没有彻底的磨灭,还知道心疼女人。
喜凤嫂听了以后很感动,就把伸进裤腰的手又抽了出来,说:“俺也不能白使唤你,不如你在这里吃饭吧,俺去给你擀面条。”
二狗赶紧说:“不了,不了,嫂子,你忙,我该走了。”
喜凤嫂说:“那怎么行?吃了再走,要不然俺心里过意不去。”
于是张二狗也不客气,坐了下来,等着吃过饭再走。
喜凤嫂系上了围裙,走进了厨房,放下面板开始和面。
女人的动作很熟练,也很潇洒,身体一甩一甩非常好看,眼前的刘海也一甩一甩的。汗珠顺着脸颊滴下来。
喜凤嫂打了鸡蛋卤子,擀好了面条,将面条煮好,然后将热气腾腾的饭碗端到了张二狗的面前。
张二狗接过碗的时候,故意在喜凤嫂的手腕上摸了一把。
喜凤嫂的手就触电一样,迅速离开了,她感到了羞涩,脸蛋也红透了。
现在跟从前不一样了,从前她男人大夯还在,可以跟小叔子打情骂俏,像咱俩好啊,一起睡觉吧等等。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是开玩笑,谁也不在乎。
可是大夯哥死了以后,就不能跟小叔子打情骂俏了,你觉得是假的,可邻居们不这样认为。
孀妇门前是非多,那些闲言碎语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所以孀妇一般都注重自己的名节,跟男人约会也是偷偷摸摸。
张二狗伸手一摸,喜凤嫂就知道他想干啥,她不觉得张二狗这是耍无赖,心里反而热了一下。
她太需要男人了,必须要找个人嫁掉,照顾自己的生活,照顾如意慢慢长大。
可是她又知道,想嫁个纯洁健壮的帅男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找个光棍汉。
张二狗也是最理想的人选。二狗就是丑了点。丑点怕啥,俗话说:粗柳的簸箕细柳的斗,世上谁嫌男人丑?
男人就那个样子,能干活就就行,晚上躺炕上,灯一吹,被一钻,不要说人,就是一头猪也分不出公母。
张二狗是非常聪明的,也是非常有经验的,他在利用循序渐进的办法试探喜凤嫂的底线。
首先摸一下女人的手,看看女人的反应,如果女人拒绝,那就不能继续了。如果女人没有拒绝,他就可以进一步深入了。
他发现喜凤嫂没有翻脸,于是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有了五成的把握。
然后他的手像蜗牛一样,沿着喜凤嫂的手臂顺路而上,抓在了女人的肩膀上,紧接着摸在了女人的脸蛋上。
喜凤嫂的身体就是一抖,知道男人不规矩。也知道二狗是在试探的她的底线。
她必须要把底线暴露给他,要不然就没有机会了。因为她的底线是……没有底线。
喜凤嫂的脸蛋红红的,没有反抗。张二狗的心里就乐开了花,顺势把女人搂在了怀里,猛地抱得紧紧的。
张二狗感到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加速起来,气喘吁吁说:“喜凤嫂,俺稀罕你,你稀罕俺不?其实俺早就对你有意思了,咱俩好吧……。”
喜凤嫂的身体不住颤抖,一边挣扎一边说:“二狗,别,你别,被人看到是要笑话的。”可是女人的挣扎却没有一点力气。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