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素芬,芳芳还有小燕,已经把他的生活搅的乱成了一锅粥,他是真的害怕再欠下一笔难以偿还的孽债。
他感到了纠结,心里矛盾重重,于是赶紧反抗,想把带娣推出棉被。
“带娣……别,别这样,男女授受不亲,被你玉珠姐知道了,她会打死我的。”
带娣的身体非常火辣,跟火炭一样,好像要把王海亮彻底焚毁。
女孩的声音极其地温柔:“海亮哥,人家冷嘛,你就不能疼疼人家。”
海亮说:“别,带娣,我成亲了,你还是闺女呢,以后没法嫁人。”
带娣的声音发癫发颤,近乎呢喃:“闺女咋了?谁说闺女就不能陪着男人睡觉?海亮哥,俺稀罕你,你稀罕俺不?……俺一直都稀罕你,从你大地震那次把俺救出来开始,俺的心就是你了的。俺的人也是你的……
海亮哥,你把俺当做玉珠姐,你疼俺吧……疼死俺吧……俺不活了。”
女人一边说一边狂躁起来,一只手抱着男人的腰肢,一只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两片朱红的嘴唇亲他胡子拉碴的脸。
王海亮感觉到带娣已经解除了衣服,女孩浑身一丝不挂。
她的皮肤是那样的柔软,洁白,粉滑,细腻,口腔里吐气如兰。她的呼吸非常粗重,呼哧呼哧喷在他的脸上,把王海亮激动地差点按耐不住。
他想把女人推开,可是浑身却没有一点气力,有点半推半就。
遇到这种事,王海亮往往变得像个娘们。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如果赶在从前没成亲那会儿,他毫不犹豫就跟带娣在一块了,管她是不是扫把星。
可现在不行,因为他是玉珠的丈夫,灵灵的爹,付出的是家庭的代价,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带娣浑然不顾,像只发怒的母豹子,近乎疯狂,一口一口在男人的脸上吞咬,两只手也在海亮的身上只划拉。
她撕向了男人的扣子,扯掉了男人的皮带,摸在了他的胸膛上,将男人压在了身下。
她知道海亮在纠结,也知道他不是真的在反抗。
海亮是男人,力气非常的大,狼王都能被他掐死,如果真的反抗,就带娣那小身板,早被他一个胳膊甩出帐篷,飞到十万八千里外的火焰山去了。
所以带娣必须要加把火,趁着男人的思想在斗争,尽快把他拿下。
一旦生米煮成熟饭,不承认也由不得他了。
开始的时候,王海亮的确是假意反抗,但是后来就下定了决心,他不能这样做,这他么不是牲口吗?
回家以后怎么跟玉珠交代?怎么对得起这个家。
这个家来之不易啊。所以海亮一个劲的躲闪,嘴巴里喊着:“带娣,别,你走开!”
一使劲,女人被他推出去老远,哎呀了一声,滚出了棉被。
就在带娣滚出被窝的一瞬间,王海亮心疼极了,这可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被自己踢坏了咋办?
他想过去安慰他一下,可是又担心她趁机扑过来。
带娣嘴巴一撇,竟然抽抽搭搭哭了,说:“海亮哥,你怎么这样?难道俺就那么令你讨厌?”
海亮说:“带娣你别这样,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是我……妹,我不想再欠下另一笔孽债,欠债的滋味……不好受啊。”
带娣道:“你胡说,你分明就是讨厌俺,嫌弃俺没有二丫姐俊,哥,你就再欠俺一笔债吧,俺不让你还。”
海亮说:“那也不行,你还是闺女,以后咋嫁人?我不想对不起你以后的男人啊。”
女人眼巴巴看着他,王海亮却将棉被掖得死死的。
带娣的手几次溜过来,被子一条缝隙也没有,她失败了。
最后,女人只能回到自己的棉被里,一下子蒙上了脑袋。棉被里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
王海亮没办法,只好起来穿衣服,衣服穿好,他走出了帐篷,拿出火柴,点着了一根烟。
这一晚,海亮抽了两盒烟,天亮以后,帐篷口前堆满了烟蒂。
他吓得再也不敢进帐篷睡觉了,喝了一晚的西北风。
再接下来的几天,海亮一直没有进帐篷休息,完全将帐篷让给了带娣。
他只是靠在帐篷的口的位置,为带娣保驾护航。
他只是把她当妹子,他担心她再一次不穿衣服扑过来,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女孩太诱人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渴望到来的返程车一直没有来,天气也渐渐越来越冷。
转眼的时间,王海亮已经来到阿尔泰山一个多月了,地面上的大雪一直没有融化。
第一天结的冰还硬邦邦的,第二天新的冰雪又覆盖上去,一天又一天。
海亮觉得跟他一起来的那些医生都是笨蛋,他想赶过去,帮着他们治疗病人,早早完成任务早早返回去。
可是他不知道那几个医生被分派到了那个地区,再说也不认识这里的路。
他心急如焚,也焦躁不安。家里的事儿一直袭扰着他的心。
不知道工厂怎么样了?是不是正在运行?爹怎么样了?玉珠怎么样了?
带娣就那么斜斜靠在海亮的身上,同样看着太阳升起来,又落下去。
女孩子没有要返程的意思,她反而觉得时光过得太快。
最好这里的路永远不通,永远也不要回家,因为这样就可以跟海亮哥永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