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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忘了大姨妈的事,自从吃了避孕药,这几个月大姨妈就来的不大准时,有时候提前,有时候靠后,我便也没注意,
现在突然来,还是在蔺寒深在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它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但不管怎么样,在蔺寒深越来越不耐的视线中,我不自在的捋了下耳发,脸开始发红,“我月经来了。”
气氛安静了。
我脸开始发烫,抽回手说:“我给王婶打电话。”
我没做一点准备,现在肯定把裤子浸湿了,我没办法出去,只能让王婶去买卫生巾。
哪知,电话关机。
怎么回事,王婶回去了?
脑子里生出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我否决。
不可能回去,这几天王婶天天在这陪我,吃住都跟着我在病房。
但不是这个原因,王婶去哪了?
我看看时间,快十点了。
竟然这么快。
可别是出事了。
我心里一紧,又给王婶打过去,依然是关机状态。
我有些急了,转头对蔺寒深说:“蔺先生……”
蔺寒深站起来,皱着眉说‘等着’便转身出去。
我愣在那,到他完全消失在门口我才反应过来。
他让我等,是……是要去买卫生巾吗?
我脑海里浮起蔺寒深去买卫生巾的画面,顿时摇头。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我没多想,拿起手机给邹文打过去,王婶的电话打不通,又这么晚,我很担心她会出事。
而蔺寒深很快离开,很明显就是有急事,我不能给他打。
邹文的电话很快接通,“宁小姐,什么事?”
我赶紧说:“我刚给王婶打电话,她电话关机了,也差不多一个小时没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麻烦你查一下。”
“好的,我现在就安排人。”
挂断电话,把手机放一边,下床看刚刚坐的地方,一块鲜红印在上面,醒目的很。
我赶紧把床单给扯了,换了干净的一条便拿过裤子去洗手间换上,垫上纸巾,出去。
这个时候,这种情况,只有我自己去了。
不想,这次的大姨妈来势汹汹,伴随着阵阵疼痛,我刚走出电梯就疼的不行。
我赶紧捂住肚子,咬牙更快的朝外走,终于走到马路上,我看向四周,看哪里有小店或者超市,蔺寒深的黑色劳斯莱斯便停在我面前。
他极快的下车,大步朝我走过来。
而我还怔愣着,“你不是……”
“我不是让你等着?”他语气很不好,沉着的脸带着一股寒气,让人下意识害怕。
我说:“我以为你有急事走了就不来了。”
刚说完,肚子就抽疼了下,疼的我弯腰。
我等着这股疼劲下去,眼前视线就一黑,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被蔺寒深抱了起来。
我一下看着他,连疼都忘记了。
过了十点的医院异常安静,蔺寒深的皮鞋走在瓷砖上发出嗒嗒的回音。
如果是我一个人,我会很害怕,甚至不敢在走廊上走,但有蔺寒深在,什么害怕都消失无踪,只剩下依赖,安心。
很快,我被放到病床上,蔺寒深把手上提着的袋子给我,脸色冷的很。
我看着他手上的袋子没动,脸上尽是诧异。
这是……卫生间?
蔺寒深本就没有耐心,见我看着他不动,声音顿时冷沉,“宁然!”
我回神,赶紧拿过袋子去洗手间。
一分钟后,我看着卫生巾左上角的‘产妇专用’,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