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易站起来,缓步走到窗子旁边,看着外面树影婆娑,鸟语花香,清风吹拂,丝丝缕缕的药草香味传来。
“羯族。”他转身问风酒酒:“确定是降头术?”
风酒酒一副不悦的神情冷哼一声疾步走到长孙易的跟前:“你什么意思,若是不相信我的判断,大可以另找他人。”
伏川看到风酒酒生气的模样,不由得上前几步,带着一丝丝的歉意说:“风姑娘。”
风酒酒猛地转头看向伏川:“你闭嘴,站一边去,这是我和长孙易的事情。”
萧浔阳啧啧啧的摇摇头:“伏川,我说你这么多事干嘛?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与你何关?”
伏川连忙退后了两步,在心里暗暗埋怨,为何自己这么糊涂,这风姑娘和主子之间的那些事情,闭着眼睛想就知道了。
人家那是什么关系?
风姑娘有任性的资本,爷也喜欢惯着她。
可是自己却不同,若是说错话,招惹了姑娘生气,后果很严重的。
“本王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羯族之人,已经十多年没有出现在大宛境内。”
风酒酒迎向长孙易深邃的眼神,不知道为何,此时他的眼神就像是无尽的黑色旋涡,要把风酒酒给吸进去一样。
她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看到了潜藏在他内心里最深处的伤痕。
对于长孙易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而这些皇族秘辛,说真的,她也并没有兴趣。
她点点头:“是降头术,若是你不相信,可以去问一问你府中那些林大夫,他是江湖人,还是医术不错的大夫,想必会知道一些关于降头术的事情。”
风酒酒说完后,看了看门外:“你们想要知道的,我已经说了,现在好走不送。”
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是达到了,至于凶手,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真是帮不上忙。
长孙易越过风酒酒向着屋子外走去,走到大门外,他突然顿住脚步看向萧浔阳: “萧浔阳,你若是想帮闻人甄报仇的,就应该知道如何做。”
萧浔阳没有回答,只是慵懒的伸伸懒腰。
长孙易似乎知道她不会回答自己,也没有过多的停留,带着伏川便离开了。
他们并没有从大门外走,而是直接就施展轻功,从院子跃出去。
风酒酒看着萧浔阳的样子,心里明白,她在故作坚强。
闻人甄,想必对她很重要吧。
“我要出城了,你最近自己小心一点。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多点去找长孙易,反正他人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萧浔阳说完后,潇洒的离开了。
风酒酒这两天已经免疫了,出自萧浔阳口中那些惊人的语言,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反倒是好奇她要去哪里,连忙追出去问萧浔阳打算怎么办?要去哪里?
萧浔阳没有回头,而是一跃而起,消失在风府了。
她和长孙易都是突然就离开了,让风酒酒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像他们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样。
冬雪走到风酒酒的身后,低声说:“萧姑娘的武功很高。”
“她的身份不简单,就是师父就不知道几个了。”风酒酒浅浅一笑。
当绿茵跟她说起萧浔阳的身份时,她还是有点吃惊的。原来是一国公主,她还好奇,到底怎么样的大家族才能培养出这样的女子。
只是,公主不是应该都活在深宫吗?
这个萧浔阳,倒是一个另类。
风酒酒觉得折腾了一个早上,也累了。便把所有的丫鬟都遣散了,然后自己看了一会儿医书就睡觉。
六月十三,临安城东破庙的剜心案却是惊动了整座城市。有孩子的人家都觉得胆战心惊起来。
贵族之家,却是把自家的孩子放在眼皮子底下,甚至是日夜都有人守着,即便是睡觉,也不少于七八个人在屋子里照看,院子里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孩子都保护得严严实实的。
他们都相信,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凶手才不敢来捉自家的孩子。
风酒酒听着春兰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都不由得呵呵一笑:“对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闻人家,太师府,还有王府把孩子给掳走,若是他还想要再下手,即便是一天十二个时辰贴身守护,也枉然。”
春兰微微的叹气:“说起来这些孩子也挺可怜的,他这是让双阳王府和太师府活生生的断后了。”
风酒酒洗了脸后,直接就把帕子给扔在盆子里。
“说说双阳王的事情。”风酒酒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春兰先是一愣,虽然不明白小姐为何要知道双阳王家的事情。还是乖乖的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双阳王长孙暨,今年三十岁,十七岁成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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