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川和绿茵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都不由得一颤,小心肝不断的在跳啊跳的,差点就要跳出来了。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绿茵,用眼神在质问她:“你不是说风姑娘走了吗?为何会在这里的?”
绿茵皱皱眉:“伏川大爷,我是看着她骑马离开的,奴婢真的G不知道姑娘为何会突然会出现在这里。”
伏川小声嘀咕:“你完蛋了。”
绿茵委屈的低下头去,完蛋了也要拉着你一起,是你说不让风姑娘进来的。
“伏川,绿茵,难道你们就没有话要对我说吗?”风酒酒似笑非笑的站在不远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两人。
好你个伏川,出了事情也不告诉我,你简直就是欠揍的。
绿茵呵呵的笑着转过身看向风酒酒:“风姑娘,是伏川说不让你知道的。”
在面对未来主母的怒气,绿茵很没节操的直接把伏川卖了。
伏川狠瞪一眼绿茵,小丫头,好得很,居然真的敢出卖我。这个仇小爷记住了,日后有你求我的。
风酒酒嗯哼了一声:“伏川。”
伏川转过身看着风酒酒,深深吸了一口气:爷啊,您说这样的情况属下应不应该把你供出来呢?
可是转念一想爷常常会做出一些不是人做的决定,若是把爷供出来了,指不定他会想出多少残酷的方法折磨人。
“姑娘,属下不是真的有意隐瞒,只是爷旧伤未愈,如今又添了新伤。若是不好生运功调息后再修养,长期下去,一定熬不到把寒毒所需的药材找到。”
对于风酒酒已经知道了解毒方子这件事长孙易并没有瞒着伏川,而是直接就把这件事交给伏川和常年走南闯北去做生意的闫瑞。至于清天对于这件事倒是一无所知。
不知道为何,如今伏川却是突然庆幸自家爷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清天,若不然,被外面的人知道主子的寒毒已经找到药方子里,这四种主要的药材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如今清天犯的错,那些神秘的人把他扔回了德懿王府,并言明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主子因为受伤急需疗伤,只是让人把他关到地牢里去。
对于背叛者,闭上眼睛就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风酒酒蹙眉:“他伤得很严重?”
伏川点点头:“暗卫查到了剜心案的疑凶的落脚点,带人围堵对方,对方武功高强,身边还带有不少一流的死士,为了避免那人逃了,最后主子只能是亲自出马,凶手是捉到了,可惜主子却是被对方打了一掌。”
风酒酒倒吸一口气,她总是觉得那里不对劲,凶手真的就这样被捉住了?不,她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还有就是今天乌勾郁出现得太巧妙了,就好像这些案子告破得过于简单了。
“我进去看看你们家主子。”风酒酒低声说了一句。
伏川和绿茵对视一眼,最后两人都纷纷的退到一旁去。
风酒酒打开主殿的门踏进去的时候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快步走向主卧房,看到那张三米宽的大床上一个男人正在盘腿坐着运功疗伤。
风酒酒知道运功疗伤的时候并不能上前去打扰,只是坐在一旁的榻上仔细的用透视眼观察长孙易的身体情况。
他的内伤本就还没有完全好,这一次又受了重伤,他的身体本就被寒毒摧残得差不多了,若是不好好的将养着,日后定会后患无穷。
再说了,这样的身体就算是找齐了解寒毒需要的药材,他的身体也承受不了寒毒解药霸道的毒性。
最怕到时候解药还没有发挥药效,他就死翘翘了。
想到这里,她微微的叹息一口气。
床上疗伤的男人听到她叹气,不由得皱皱眉,缓缓的睁开眼睛:“酒儿为何要叹气?”
酒儿?她突然觉得一阵恶寒:“可不可以不要叫我酒儿,觉得恶心。”
还没有等到长孙易回答,风酒酒便站起来执起他的手认真的为他把脉。
“爱妃,本王的身体没事吧?”
爱妃?风酒酒的手颤抖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长孙易:“嘴巴给我紧闭,不然你就不要开口说话了。”
爱妃,这个称呼比起酒儿更让人觉得恶心。
说实话,若是风恒还活着,喊她酒儿倒是觉得没啥。可是她一前世今生加起来活了将近三十年的老女人,却是被一个比自己年轻好几岁的男人叫酒儿,这种恶寒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
长孙易呵呵一笑:“你早晚要习惯的。”
他对上她的眼睛,似乎在说:别忘记了你已经卖身给本王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王没有过门的王妃,你觉得你逃得了吗?
他可不是齐玉书那个笨蛋,这么有趣的一个女子却是往外推。不过,他倒是觉得齐玉书难得做对了一件事。他和风酒酒的婚事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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