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易牵着风酒酒双手时,心里却有颇多感触,他以为这一辈子就为了使命而生存,想不到如今身边却是多了一抹温暖。
风酒酒和长孙易刚刚用了午膳齐王爷和惠太妃便先后赶到,齐王妃看到齐王爷时突然就像是看到主心骨,也顾不得大厅上有风酒酒夫妻和自己的一双儿女,整个人都扑进齐王爷怀里呜呜哭诉自己在云闲庄遭受到的不公待遇。还有风酒酒如何如何欺负她。
齐玉兰看着自己的母亲,双眉不由得紧紧皱起来,手里拿着的帕子也被揪成一团了,她的不满全都写在脸上了。
齐玉书顿觉头痛,甚至觉得这个母妃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惠太妃怒声说道:“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做母亲的都是这样不分场合放荡无比,难怪儿子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听到云清出事后匆匆忙忙赶来,想不到只不过半天时间,自己的心肝宝贝已经失了清白。而这个夺了她清白的人还是当初风酒酒不要的男人,齐玉书这个杀千刀,她真的恨不得马上杀了他为云清出气。
可是她不能,云清躺在齐玉书身下的事情被这么多人看到,在来的路上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再三权衡之下,最后只能选择把云清嫁给齐玉书。
至于高如意,她冷哼一声,一边去吧。今天若是齐王爷不给她一个交代,她就准备闹到皇宫去,属于云清正妻之位是跑不了的。
齐王妃站直身子脸色微微煞白,这一天经历的事情是她这些年来都没有经历过的。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云清和高如梦的区别。高如梦只不过是一个庶女,可是云清却是云家的嫡女,惠太妃的侄女。并不是区区一个侍妾的位置就能够了事。
可是那又如何,她的儿子乃是天之骄子,绝对不能受任何委屈。
齐王听闻这句话,脸色更是难堪极了,可是想到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居然趁着喝醉酒对人家做出那样的事情,今天不管惠太妃说任何话,他也只能是认了。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一直不说话的齐玉书突然站起来了:“惠太妃还是莫要把脏水全都泼到晚辈身上。晚辈虽然是喝酒了,可是以我的酒量一个酒葫芦这么几碗酒还喝不醉,我遇到云清的时候她自己投怀送抱拉着我叫易哥哥,还自己脱去衣服让我要她。”
“你瞎说。”惠太妃突然站起来怒声说道:“我家云清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齐玉书,这件事本宫跟你们没完。”
齐玉书冷哼一声:“没完,你以为我齐王府真的畏惧你云家,还是害怕你一个过气的高祖时期的太妃。”
他已经算是看清楚了,德懿王府的人是想要让云清为正妻,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他的心里不管有多少女人,他的妻子永远只能是高如意一个。
惠太妃想不到齐玉书居然这么蛮横说出这样的话,她气得指着他说:“本宫要去见齐太后,我倒是要看看你们齐王府是不是打算和云家还有德懿王府为敌。”
她活了几十年,想不到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娃指着鼻子骂自己是过气的太妃。她倒是要看看这件事闹到皇宫,闹到齐太后那里去,她是不是也能这样大声淡定的说不畏惧云家和德懿王府。
风酒酒拉着长孙易坐在一旁看好戏,一听到惠太妃把德懿王府拉出来,她在心里冷笑,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不妨为云清出头撑腰:“齐世子好大的口气,对待高祖的妃嫔都能够这样义正言辞的责骂侮辱,是齐太后给你权力还是皇上给你的胆子?惠太妃是我家夫君的姨母,也是庶母,你们欺负她就是欺负我德懿王府。今儿这件事也别想不了了之了。”
“惠太妃你虽然是长辈,可是说话也要有依据,我儿都已经说了是云清自己不顾礼仪廉耻要和我儿子做那事。”齐王妃冷笑一声:“别人畏惧云家和德懿王府,本妃可不畏惧。玉书乃是齐王府世子爷,更是恭王府表少爷。云清能够跟我儿算是她高攀了。”
风酒酒呵呵冷笑几声:“齐王妃这句话还是留着去跟太后说吧,先是夺取我家表妹清白,再到你亲手推倒云清导致她毁容,这一桩桩,一件件我德懿王府会一一和你清算。到时候莫说是世子妃之位,即便是齐王妃的位置捧在我们跟前,我们也不会看一眼,这件事我们就要一个公道。”
齐王听到风酒酒这样嚣张的话,再想到他只不过是当初儿子不要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话。他正想要发怒,齐玉兰抢先一步站起来福福身子说:“这件事谁是谁非还未可知,兄长的性子玉兰还算是明白,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够入得了他的眼。而且他说了是云清小姐把兄长错认为她的易哥哥呢,指不定云清小姐被人下了什么药,所以错把我哥哥当做德懿王。说实话,若是有人这样觊觎我的丈夫,我也一定会想办法毁了她,让她一辈子也不敢觊觎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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