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酒酒感觉到站瞬移那双并发着淡淡微光的眼眸,心里顿时涌现一股不安,她深知想要挣开某人的怀抱是不可能了,咬咬唇沉思的想着逃离困境的办法。
有了,她眸子微微一亮,笑着转过头说:“爷。”
突如其来的一声带着娇媚气息的爷让长孙易眸子微颤,他上下打量了小家伙一番,心里好奇她到底想要如何反击。
出乎意料的是小家伙一双手抱住他的脖子,额头在他的脸上磨蹭了几下:“爷不是说让妾身五天五夜下不了床,怎么着?难道是骗妾身的?”
长孙易咬着牙说了一句:“小妖精。”
见鬼的妾身,只要这个女人说出这两个字肯定没有好事。
风酒酒贼亮的眸子就这样看着长孙易,她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脸蛋,学着他不怀好意的笑:“不若今儿就让妾身努力一点,让爷下不了床,如何?”
她的话音落下,长孙易突然觉得脖子一痛,他的身子瞬间酸软无力,他是万万想不到这个小家伙居然来阴的。
风酒酒用力把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给推到在床上,哈哈的笑着说:“长孙易你也有今天。”
他轻哼一声:“爱妃用这样的手段让本王倒下,胜之不武。”
她撇撇嘴凑近长孙易身边轻咳一声提醒她:“千万不要和一个女子讨论起正大光明,若是这样你会死得很惨。还有就是,千万不要在任何一个人跟前放松警惕,若是这样你真的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长孙易看到她这个样子,语气不由得放软几分,一脸认真说:“本王只是在妻子跟前放松警惕,把命交到我所爱之人手里,若是被你痛下杀手,算是本王活该。可是在任何情况下,本王更愿意相信我的眼光,你不会伤害我。”
这是自信,这是淡定,这是一种需要用生命去证明的信任。
听了长孙易的回答,她顿时有些挫败的感觉。好像自从遇到长孙翊后每次斗气斗嘴她都是输的一方。
她自觉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信任,无关一切,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妻子,他选择的女人。这种信任不是一般人可以交付的。
她叹息一声,失去了和这个男人继续斗下去的劲儿,整个人放松后疲倦之意袭来,她直接就倒在长孙易身边睡了过去。
他被风酒酒沾有软筋散的银针刺了一下,现在整个人的力气都还没有恢复,可是感官还是存在。现在她躺在他的身边,听着她慢慢平稳的呼吸,他顿感无奈一笑。
风姑娘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十七爷愣住了,因为那个小家伙突然一个转身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里,就这样磨蹭了几下。他身体里的欲望之火便燃烧起来了。
美人在怀,他却是动弹不得,身体的反应也不能压下。长孙易算是明白什么叫作死了。
他现在只恨不得马上恢复力气狠狠的报仇,可惜他低估了软筋散的药效,没有两个时辰它是不可能散去。
风酒酒睡姿不是很好,睡了一会儿后磨蹭几下,最后直接抱着长孙易呜呜大睡了。
长孙易看着两人姿势,脸色顿时红了。
前天晚上就是以这样姿势夺了主控权,和自己融合在一起。想到她那时候的表情,他觉得浑身火热。可是该死这药效太霸道了。
他知道风酒酒是没有这样的药,肯定是出自萧浔阳之手,他眸光暴戾浑身怒气咬着牙说道:“萧浔阳,这事儿本王记下了。”
可怜萧浔阳本是好意送些特制的银针还有软筋散给风酒酒作为防身之物,谁晓得她会用在自己小师叔身上,最后导致小师叔欲求不满。
她一直睡了一个多时辰才缓缓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脸绯红,浑身僵硬的长孙易。她在看看自己的姿势还有自己的手所放的位置顿时花容失色,暗道完了完了。
她马上滚了起来站在床边看着长孙易一脸歉意说:“爷,妾身不是故意。”
刚刚睡醒的小家伙声音软绵绵的,直接深入长孙易的骨髓里,看着脸色微红的风酒酒,他咬着牙说:“还不帮把软筋散的解药给本王。”
她呵呵一笑,一脸不解问:“什么软筋散?”
面对欲求不满的男人,她是铁了心不承认有软筋散这样么一回事,解药,他更是不要指望了。
现在自己放了他,最后倒霉的就是自己了,她才不会这么傻。想到眼前的局面,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还是决定溜之大吉。
她整理好衣裳后,在十七爷怒目瞪视之下走出祥麟苑。
走到院门外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应该要去哪里躲起来,回城是不可能的,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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